宋清朝:“!!!”
這樣的結果,她是萬萬沒想到。
她剛才竟還想過分手……
真的……她現在恨不得給自己兩個大嘴巴子。
隻是,瞧著他笑顏如花的樣子,宋清朝心裏又漸漸滋生了別樣的情感。
她想,或許這才是愛一個人的正確方式。
包容,體貼,無條件的信任。
而非是自私,霸道,不停歇的猜忌。
那個不是愛,隻是病態的占有欲在作祟。
宋清朝看著他的側顏,也笑著應他,“我記得白先生說要送小女一個簪子”
“我記得。”白佑安頓了一下,想得額外認真,“我想把世間最好的都送給你。”
宋清朝直接笑了出來,“那我等著。”
白佑安也跟著笑了出來,一下子將宋清朝抱進懷裏,還用大氅將人整個包住。
魅惑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那我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我是闖進來的,待不了太久。”
“闖進來的!?”
宋清朝直接從他的大氅裏冒出頭來。
“不對,你怎麽知道我出事的?”
白佑安一時有些說不出話了,“那麽多人瞧著呢,我回去跟你說。”
他直接將宋清朝抱了起來就往馬車裏鑽。
“喂!”
宋清朝偷偷地從大氅上的狐狸毛裏露出眼睛瞧著白佑安。
這家夥一定有事瞞著她!
“別看我了。”
白佑安像是知道她在看一樣,寵溺地說了一句。
“我一定統統講給你聽。”
宋清朝想了想,便同意了。
隻是被塞進馬車裏後,看到了好多的酒。
“你帶這麽多酒做什麽?”
白佑安將宋清朝抱上馬車後,自己並未上去,他一邊扯著酒壇子往下搬,一邊解釋,“我覺得你會需要。”
他扭過頭直接招呼著遠處藏著的三人,“來搬酒。”
“需要我幫忙嗎?”
宋清朝倚在車門,看著他們搬酒試探地問了一句。
“不需要。”
白佑安直接吻了下她的額頭,讓她害羞地藏進了馬車的裏麵。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宋姑娘,這等事還是讓為夫做,如何?”
白佑安的聲音隨著風兒鑽進馬車裏,飄到宋清朝的耳蝸裏,她的心跳也隨著夕陽的下落而漏了一拍,那消失的夕陽好像全都偷跑到了她的臉上,竟讓她覺得怪熱的。
隨後她便聽見了酒壇子不斷破裂的聲音、
“乒乒乓乓”的,隨後被一把火燃燒殆盡。
這片髒汙,就到此為止了。
宋清朝伸手挑開馬車的簾子。
便瞧著白佑安從夕陽處走來。
他的發被風兒吹到身後,俊秀的麵龐不需要任何點綴,僅僅是勾起的唇畔就足以讓人淪陷。
如練江水,浮光躍金,明淨又柔軟,像極了普度眾生的神。
但白佑安,是屬於她的,獨一無二的神。
她可以在他的麵前放肆,或者是展露自己的野心。
也可以毫無負擔地將自己黑暗的一麵呈現出來,坦然地告訴他:看,我就是這樣的黑蓮花,從裏到外都是黑的。
“白先生,我們……”
“我們回家吧。”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