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佑安的神色猶豫了一瞬,但轉眼就被笑容所替代。
“我平日能去哪裏?左不過是在醫館呆著。”
可聽到這個答案的宋清朝隻覺得發冷。
“當真?”
她抬頭去看白佑安的眼睛,眼裏了無波痕。
宋清朝這一看著實讓白佑安慌了神。
但他略微思忖一下,想著宋清朝並未出去過,以及今日帶來的東西,他慌了的心又沉了下來。
隻是“當”字剛要說出口,就被宋清朝打斷了。
“白先生可曾收到過我派人送去的信件?”
“那是自然。”白佑安還是緊著宋清朝的身子的,“先行起來,我今日來便是為了此事。”
宋清朝就這白佑安的力道站了起來。
一不小心踉蹌了一下便栽倒進白佑安的懷裏。
白佑安的順勢一摟讓她有一些不自在。
自從見了白佑安去了水雲間後,她雖相信這白佑安,但還是難免有芥蒂。
而白佑安的幾日未來倒是將這個罪名坐實了。
她剛剛是想問出口的,但想到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另一個主意便油然而生。
具體怎麽樣是要自己親自去看的。
所以她將話頭扯到了她遞出去的圖紙上。
兩人一邊談著,一邊往回走。
等回到她洞府的時候,眾人已經將房間收拾好了,也紛紛散去。
再往裏走時,便瞧見了許久未見的周正喜。
此刻周正喜正被周家兄弟簇擁著,他們的身側還有一個一人高的機器。
她和周正喜也不是許久未見,但這一見,便發覺周正喜確實是瘦了。
想必是白日裏跟著白佑安受氣,晚上還要去尋著小果做事,沒有好好休息的原因。
一聲聲“主子”和“過年好”,讓宋清朝的心情緩和了些。
宋清朝簡單和周正喜敘舊後,便瞧見了一旁昏昏欲睡的宋清暮。
“這是?”
倒是周一上來解惑,“宋公子平日裏都跟大家在一起,所以免不了要被灌酒,主子在時倒是還好,您這一離開,大家都撒了歡的玩,公子起先還是不喝,但敬的人多了難免推脫不了,故就這個樣子了。”
宋清朝一方麵覺得頭疼,一方麵又開心。
暮暮向來是不善言辭的,但如今和大家的關係這麽好,她也便放心了。
看來這一世“閻王”的名號是扣不到宋清暮的身上了。
宋清朝讓周家兄弟將宋清暮安頓好,也讓他們自己先去休息不用當值了。
周家兄弟也是有眼色的人,他們看到大哥回來了,想必應該是有事要和主子說。
所以離開的時候都很幹脆,連最不懂事的周日都沒有鬧。
等人走後,這洞府內隻剩下了宋清朝,白佑安和周正喜三人。
“這下可以說正經事了。”
白佑安一本正經地推著眼睛,而後詢問著宋清朝,“這邊是按照你的圖紙上所造出來的活字印刷機。”
跟著他說完,周正喜也從一旁拿起了一堆踏板示意給宋清朝看,“主子。”
宋清朝接過後,拾起其中的一字看了看。
“用膠泥刻字,火燒使其堅固,之後再按照序列排版印刷即可。”
白佑安一邊解釋,一邊用另一塊石板演示著。
“因不確定你需要用多少字,先行雕刻的隻有一些常用字。”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