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問題就去解決,總不能一直躲著。
也不知道朝朝她……
想必是會怪他的。
意識到自己錯了的白佑安立刻站了起身急匆匆地往外走。
而他身後的仲春正將迎春花擺在了最顯眼的地方。
“要好好長大,要開漂亮的花。”
而另一邊,剛下定決心的白佑安出門便碰上了左穗然。
“誒,白先生如今匆匆忙忙的是要做什麽去?”
白佑安看見他本來就沒什麽好氣,要不是因為他,自己怎麽會和宋清朝分開那麽久。
雖然後期是怪他。
但是他已經認識到錯誤了,現在正要趕去彌補錯誤,這個攔路虎又出來作妖!
“左將軍幾日來,是有何貴幹?”
他沒好氣地回答。
左穗然倒是不以為然,“最近怎麽沒看到您帶的那位小兄弟呢?”
“忙完了,回家了。”
白佑安順嘴就說了出去。
說起來他確實有日子沒見著周正喜了。
他們兩個一直不對付,在一起就是掐架,後來冬天過去不忙了,他便也不管周正喜了。
周正喜也不願意回來。
兩個人分開總比一直幹架強。
但平日裏也是會露上一麵,隻是今日這人哪去了?
左穗然沒有繼續為難,“繳納者可怎麽辦,嶺石穀裏的宋小姐病倒了,說是挺嚴重的,您這沒有隨從可怎麽是好……”
還沒等他說完,白佑安就匆匆進了藥堂背了藥箱就走。
他路過左穗然的時候,直接薅著一起走,“邊走邊說。”
“著什麽急!”
但左穗然確實也是加快了腳步。
他還想多留白佑安些時日呢,若是裏麵那位沒了,他還能留住白佑安?
“回稟的侍衛說了,隻是病了,宋小姐自己說好好休養便好,今日來叫白先生隻是為了保險。”
他這話其實是想讓白佑安別那麽緊張。
但白佑安怎麽會不緊張?
若是他早些相同,朝朝便不會受這個苦。
若是他早日去找她,多為她把把脈,朝朝就不會病倒,都怪他!
“趕緊走!”
左穗然沒辦法,最後隻能悶著頭跟著跑,一邊跑一邊嗬退著周邊的士兵,讓他們紛紛都讓開。
如此,幾人是沒有阻攔的就到了嶺石穀的西北處。
隻是沒想到,他們最後卻被周一給攔住了。
“你們來做什麽?”
周一隻知道有白佑安這個人,但是一月沒見他不知道他和回主子發生了什麽,但是主子交代了任何人都不能進,所以哪怕這個人是白佑安也不行!
“聽聞宋姑娘病了,在瞎擔心特來看看。”
聽著話說得委婉,要不是有左穗然在,他一定就讓周一滾開了。
“不行,主子說了,誰也不見!”
“我也不行?”
周一上下看了白佑安,學著周日梗著個脖子,“主子說了,尤其是白佑安,不見!”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