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日上朝就是在處理之前留下的爛攤子,下朝便去尋後麵的冷譚看一看自己的娘親,無事的時候找一找父親。
眾位大臣也意外地發現這位女帝在政事上很有見解。
於是倒戈的更多了。
大淵民風開放,人們對女帝沒什麽偏頗的意見,不然也不會剛開始推舉長公主李煙竹了。
隻是,宋清朝沒想到的是,白佑安醒來後,發現宋清朝成了女帝也沒什麽稀奇,反倒是對自己皇夫的身份很滿意。
宋清朝都在懷疑,白佑安是不是故意挨得刀子和裝睡!
終於在白佑安和呢醒來的第四天,她找到了自己未見的父親。
父親確實瘦了很多,
宋清朝以為自己會有很多的話,很多的委屈和父親說。
但是等見到父親,便全都化成另一個擁抱。
他們陪著父親一同去看了娘親。
最後父親說,娘親冷了那麽久,他想讓她暖和一下。
於是冰凍了五年之久的母親,在一陣火光中化成了一灘灰燼。
父親有好好好收著兩行清的骨灰。
他說要帶著娘親去各處看看。
宋清朝也同意了。
不過,倒是白佑安不同意,非要拽著宋父讓他見證兩個人完婚。
宋父,咧著沒有牙的嘴,隻說著,“好好好,”
明明是意氣風發的人,如今卻被折磨得連牙齒都沒了。
宋清朝心疼,白佑安亦是。
大婚當日。
舉國歡慶。
每個人高興的點都不同。
不過今夜,這兩個人並沒有在自己的新房裏呆著。
白佑安如願地牽著宋清朝的手踏上了最高的那座塔。
“朝朝,這個場景我夢見過無數次。”
“那你野心還挺大的。”
宋清朝調笑道。
他們兩人並肩站著,看著底下熱鬧的人間。
“宋姑娘,我的野心不大,你和天下。”
宋清朝笑著瞧他,“白先生說的是。小女亦是如此。”
他們一同笑著,而後兩個影子便貼到了一起,纏纏綿綿。
隻是,白佑安還不忘辦正事。
“暮暮帶著煙竹去了江南,他們今晚就跑了。”
宋清朝歎了口氣,“還能怎麽辦,我這個當長姐得兜著吧。”
“哦,那我辦的事,兩隻是不是也能兜著?”
“什麽事?”
“我替陛下下了道聖旨,命馮參軍前往西北和親,今夜啟程,不得有誤。”
宋清朝看著白佑安,忍不住笑了。
“真是不知哪裏的醋壇子,竟是如此的濃鬱?”
白佑安挑眉,“或許是白家的。”
他直接抄起了宋清朝往回走。
“好了,陛下,夜深了,讓為夫侍寢如何?”
“唔……朕覺得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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