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齊內廷裏,左右兩班早早站好了,曆來上朝人數從未這麽齊全,此次乃是鄭子初安排的,盡管他不是黨派之首,但魯齊朝堂無人不敢聽從。
魯齊天子薑尚坐在龍椅上,一個三十不立的皇帝。
“聖上,此人正是南允派來的法正,臣懇請大家做個見證!”
鄭子初穿著一副鎧甲,他叔父是當朝的吏部尚書,家裏也是一派文臣,偏偏披甲上朝,腰間還別著一柄劍。
薑尚隻能點頭,這麽多年以來,他隻有點頭的份。
“先因為鄭伯公奸汙南允宮女珠兒一案,我朝刑部侍郎張大人,已有了裁決。”
“鄭伯公判斬立決,屍身將懸掛三日示眾,以儆效尤!”
法正壯著膽子才說完,身邊都是怒視他的人。
魯齊的文物兩班怒視的法正口述的判決,他們肯定接受不了魯齊的公子哥被這樣斬殺的。
“說完了嗎?”
鄭子初冷冷的說到,他的手漸漸往腰間去了。
法正才點了一下頭,立刻就被一劍砍掉了腦袋,鄭子初當著魯齊文武麵前這樣做,根本沒請示過天子薑尚。
薑尚嚇得滾落龍椅,顯然是第一次見到殺人現場。
“這是極大的汙蔑!吾兒品德高尚,怎麽可能會奸淫一個宮女?”
“這是南允的誣陷,他們的皇帝沒有把我們魯齊放在眼裏,何人能夠忍受這樣的侮辱?”
鄭子初持劍看著在場的人,雙眼通紅的樣子,如同地獄來的閻羅惡鬼。
其實在場的人都知道這是什麽意思,早在南允法正到達之前,鄭子初就知會了魯齊的世家門閥,跟南允一戰就在於兒子鄭伯公身上。
法正說出了判詞,鄭子初殺了南允的法正,這就是宣戰了,兩國之爭避無可避了。
“對,鄭大人所言非虛!”
“令郎可是秉性優良之人,不可能做出如此齷齪之事!”
“這是南允的誣陷,他們分割了魯齊國土不說,如今還敢來殺我國的公子哥,這就是在宣戰!”
……
魯齊的文武兩班都在誇耀鄭伯公的為人,這不過是為了向南允宣戰而該走的程序罷了。
鄭子初劍指龍椅,然後一步步走上台階,他已經獲得了魯齊世家的支持,現在還需要一個人點頭答應才行。
“聖上,臣懇求陛下做主!”
“此戰在所難免了,為了魯齊的國格,臣等願意即刻發兵南允!”
鄭子初直麵魯齊天子,他必須得到天子首肯才能獲得大義之名。
薑尚也隻能應承,玉璽被請出後,鄭子初用它印在提前準備的宣戰書上了。
這就是魯齊的世家和天子,薑尚從頭到尾,僅僅是一個傀儡皇帝。
宣戰書還沒發出,鼓聲從魯齊深宮傳出,這是集結軍馬的鼓聲,一下子傳遍了整個魯齊,連南允的東線都能聽見。
鼓聲震天動地,如同惡龍咆哮一般,鄭子初假借討伐南允,實則是為了救自己的長子鄭伯公,他提前把北部的軍馬抽調到前線。
咚咚咚!邊塞上鼓聲從未斷絕過,魯齊正在集結軍馬,跨過邊境就是南允國土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