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想的。”艾貝納德故作一臉憂傷。
墨景辰勾著嘴角,艾貝納德的話,真假參半。
這一點墨景辰很清楚,當年自己命懸一線,是他丟了半條命把自己換回來的。
也正是因為此,在墨景辰得知艾貝納德有同性傾向的時候,自己才默許了他這種感情的存在。
畢竟默許不代表接受,所有的情,也都是艾貝納德的一廂情願。
隻不過是有了一份生死相交的義。
況且墨景辰還有溫宜,他可是一個再正常不過的男人。
上帝給明明給了一把槍,說什麽也不能,用它當攪屎棍,否則這就是對上帝的侮辱。
更是因為艾貝納德對自己這種感情,他才在離開C國後,這麽多年不與他見,隻是偶爾聯係。
這一點,墨景辰清楚,艾貝納德也清楚。
感情這個東西,很奇怪。
無論是男是女,喜歡的是異性又或者同性。
隻要是,沾染了愛情。
它就如一滴朱砂淚,落在心間。
艾貝納德對墨景辰就是這樣。
他就是他心間的朱砂淚。
他對他曾濃烈如玫瑰,如今對墨景辰又淡如秋菊。
可無論怎樣的淡,都再也抹不去心頭的痕跡。
在艾貝納德的心裏,墨景辰永遠都是長在山崖處的一株蘭。
獨傲,孤冷,不懼周圍任何的侵略。
而他自己就是,在山間地頭的一顆草,而且是一顆黑不溜秋的草。
他和墨景辰的距離,隻有仰望,沒有並肩。
墨景辰的冷漠使得,艾貝納德在認清這個距離後,他也隻能罷手。
畢竟他是個性趨向正常的男人,而自己沒辦法,隻是喜歡男人。
也正是多年前那一段生死相交,墨景辰得知,艾貝納德是一個對精神病症有著深刻研究的人,在人們看不到的地方,他的手中有著無數個精神患者,那些人就是他的小白鼠。
這是艾貝納德的成就,也是他的敗筆。
成就於他治好了無數人,同樣也毀掉了無數人。
墨景辰微笑中帶著似有似無的慵懶,他從艾貝納德的身邊走過。“這次讓你來,不是為了讓你治療什麽,而是為了讓你確定,她是否有人格分裂症。”
“你老婆的媽咪?”艾貝納德對病床上的葛肖雲,沒有多麽特別的印象。“你是在懷疑她裝?”
“是。”墨景辰肯定。
“為什麽?”艾貝納德的眼睛中瞬間有了,犀利之色,本就疲憊黝黑的男人,再配上一雙獵豹似的眼神,無疑在他身上的,那種本能似的擔心,於防備驟然而起。
墨景辰勾勾唇角,慢慢抬眼,隻是不經意間的一撇,他的目光從艾貝納德的臉上掃過。
瞬間,對方收起了身上的犀利以及經防備,尤其是那種逼人的氣勢,一下子沉了沒了。
“你不需要知道。”墨景辰的聲音輕而淡。“隻告訴我結果。”
艾貝納德心裏不願意,可是卻什麽也說不出來。
尤其是在看到墨景辰這種,淡漠到無所謂的眼神。“好,剛才我沒看清楚,她睡著。”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