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夏傾歌執拗,她又有自己的道理,素語也不好再攔著。
不過,臨出門之間,她讓涼嬤嬤跟著一起,並且又順帶著調了幾個功夫好的人,在夏傾歌身邊護著。
繆鳳舞的院子。
夏傾歌過來的時候,他們的人跟司徒軒的人正僵持著。
他們的人倒是沒什麽,反正是聽命辦事,不會受誰的影響。哪怕是司徒軒態度再惡劣,他們也隻做自己該做的事情就好。隻是,司徒軒那邊,大約是鮮少受到這種直白的拒絕以及抵製,是以他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看到夏傾歌裏,司徒軒怒不可遏,他上前兩步,厲聲道。
“夏傾歌,你真把這司徒家,當成了你們的戰王府不成?”
看著司徒軒的模樣,夏傾歌不禁微微歎息。
在知道賀蘭雲萍曾為司徒軒愛的瘋狂的時候,她曾經幻想過,那是一個怎麽樣的男人,能讓一個女人做到那般?可是,真當見到司徒軒的時候,她有些無法相信賀蘭雲萍的愛是真的。是時過境遷,歲月不溫柔的將人劃傷,以至於讓司徒軒改頭換麵,成了另一幅模樣嗎?還是說,當初的司徒軒就是這樣的,隻不過賀蘭雲萍眼瞎,才癡心錯付?
想想癡情於這樣的一個人,也挺荒唐的。
心裏想著,夏傾歌微微勾唇,仿佛沒有看到司徒軒的怒火一樣,她輕笑著道,“這司徒家,自然不是我的戰王府,至少,我們戰王府裏不會出大爺這樣的人。”
嘲弄的話,夏傾歌說的直白。
聽到這話,司徒軒的臉色,瞬間更難看了幾分。
“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難怪古長老在你手上要吃虧,你如此刁蠻跋扈,憑什麽自稱是司徒家的嫡係血脈?我司徒家於滄傲大陸,屹立千百年,底蘊深厚,哪會有你這般無知無恥的人?”
“這話很多人都可以說,唯獨大爺你,沒有資格說出口。”
“你……”
“我刁蠻跋扈,可在大爺麵前,那是小巫見大巫。我無知無恥,跟大爺相比,又要遜色很多。在這何種不堪的事情上,大爺總略勝一籌,又有什麽資格在這對我指手畫腳?再說,你問我憑什麽說自己是司徒家的嫡係血脈……”
淡漠的瞟了司徒軒一眼,夏傾歌毫不拖遝,她嗤笑著道。
“就憑我身上,流著司徒嶽華的血。”
“司徒嶽華,”呢喃著這個名字,司徒軒厲聲道,“且不說那麽一個早已經死了上百年的人,根本沒法證明你的出身,就算能證明又如何?你就算是司徒家的嫡係血脈,也該守司徒家的規矩。借著風長老慘死的空檔,你們四處搜羅司徒家的暗道,企圖搬空司徒家的寶貝,夏傾歌,如此險惡用心,為人不齒,就算是司徒嶽華活過來,他也保不了你。”
聽著司徒軒說寶貝,夏傾歌的臉上,不禁更多了幾分譏諷。
司徒家是醫藥世家,傳承千百年,若說真有些什麽天材地寶,了不得的醫典神器,那也是有可能的。隻不過在司徒家的暗道裏,更多的是隱暗,是險惡。
司徒軒居然說那是寶貝……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