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鬼啊!
我瞪著他手裏的那本殘破的冊子,許久都沒有說出話來,本來醞釀好的話,都被他這一句話給弄的,什麽都說不出來了。
“開玩笑的。”顧冥看我愣了,把那本冊子隨手丟到了一旁,道。
好吧,他如果說他是認真的,不是在開玩笑的,我倒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依舊帶著許久未曾交手的生澀,多少有些慌亂,直到他在我身邊坐下,把我輕輕摟在他的懷裏,肩膀靠在他寬厚的肩膀上,聞著他身上淡淡的薄荷味,這是安心的味道,我閉上了眼睛。
埋在他的懷裏,抱緊了他,心想著,真好,幸好我的這副皮囊足夠青春美好,可以取悅眼前的人。
第二天醒來,身邊的人不見了,外麵卻在熙熙攘攘。
顧冥推開門進來,然後掩上門,笑著說:“門外來了一群藏人。”
“他們怎麽了?”我吃了一驚,同時手上不停歇,忙活著穿衣服。
“他們請你坐床。”
“坐床,坐什麽床?”
我奇怪的看著他。
“坐床就是曆代活佛轉世,大家承認,認可他的時候舉行的典禮。”顧冥背著手,不慌不忙的說。
“啊?”
見鬼了,誰要坐床?我哪裏夠資格坐床?
這個白吉拉姆,雖然走了,還真夠害人的。
“你看,你是答應呢,還是不答應呢?”
顧冥這裏不慌不忙,我卻一把火燒到心頭了,一把把套頭的毛衣穿上,道:“不答應!”
如果說要做什麽活佛,我昨晚才和人滾過床單,我坐什麽床?
我就是一個普通的女人。
我看了看還站在那裏,眼神清明注視著我的人,放下攏頭發的手,道:“你還看什麽,快找赫巴圖,把那些人給打發了。我可消受不起。”
“好。”顧冥拉開門,我也下床穿了鞋子,通過窗戶往外看去。
門外似乎圍繞著幾十個藏人,看起來都很凶悍的樣子。
如果按照維穩標準來說,這大概就是群體性事件了。
可我不能出去,出去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麽情況呢?
顧冥在一旁,和赫巴圖嘀嘀咕咕的,好像在商量著什麽,過了片刻,那些藏人就全都退出去了。
我鬆了一口氣,從架子上抄起了臉盤,準備去院子裏洗漱。
洗完臉,正坐在床頭抹雪花膏,顧冥走了進來,兩條長腿翹起了二郎腿,很悠閑的樣子。
“他們走了,不會再來了吧?”我問他。
“不知道,應該是暫時把他們給勸走了,你知道,藏族人,基本都信密宗,都很迷信的。”
“啊?”
這已經是我無數次發出啊的是聲音了,我把防曬霜一抹,站起來,下定決心,道:“走,我們馬上就走!”
顧冥也站了起來,憋不住臉上的笑意,說:“好,收拾東西,馬上就走。”
拖著行李,到了院子裏,看到當地的派出所所長和劉隊長,手裏抓著一個人,看過去,那不是桑格巴,又是誰?
這小子又犯事了?
“他怎麽了?”我把遮陽帽戴上,好奇的問。
“他的酥油燈,是佛教的失竊的寶物,可以證明是他偷盜。”劉隊長一絲不苟的說。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