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長歌坐著輪椅,一雙雙目光匯聚到了他的身上。喵喵尒説
有的人為許長歌感到可悲,還有的人譏笑,大多數人則是處於一種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姿態。
許長歌自己推動著輪椅前行,前方之人下意識的讓出了一條路,退到了兩側,指指點點。
前些日子,許長歌大鬧許家之事,隻有極少部分的人知道。雲東城內流傳著的消息,僅僅是許長歌被逐出了家族,居無定所,猶如過街老鼠。
“聽說許家已經和許長歌徹底斷絕了關係,隻是為了爭取到與古青宗一同開采附近的下品靈脈的機會。”
“想當初,長歌公子一人一劍,鎮壓了雲東城及其周邊的一切流寇和山匪,城裏城外的百姓和家族都直接和間接的受到了恩惠。可惜,世事無常,哪曾知曉長歌公子一朝失勢,不複當年。”
“就連許家都不管他了,咱們就算有心想要幫助,也無能為力。要是和許長歌扯上了關係,肯定討不到半點兒好處。”
眾人的目光齊刷刷的落在了許長歌的身上,竊竊私語。
王家的門口,一位管事的男子走了過來,趾高氣揚:“今日乃是我王家的大喜之日,要飯的話請等到宴席結束以後,到時候我王家廣施恩澤,會將剩飯剩菜拿出來接濟流民和乞丐。”
“哈哈哈......”
此話一出,瞬間引起了眾人的一陣大笑。
在場之人,以前都隻能仰望著許長歌的背影,觸不可及。如今許長歌成為了人人嘲諷的殘疾人,往日裏的那些人心中有著極大的落差,都想要上來踩上一腳,仿佛靈魂可以得到一種升華,極為的舒坦。
麵對眾人的嘲笑,許長歌麵不改色。
許長歌前世曆經了太多的大場麵了,要是因為這種局麵就影響了情緒,那未免也太可笑了。
等到眾人的譏笑聲漸漸散去,許長歌這才緩緩開口:“聽聞王家和柳家聯姻,我過來討一杯酒水喝,難道王家連這點兒氣度都沒有嗎?”
“討喜酒喝?”這名王家的管事打量了一眼許長歌,大聲說道:“凡是入我王家之人,都是雲東城有頭有臉的人物,你是何來曆?有什麽資格進入王家呢?而且,你給得起入門之禮嗎?”
許長歌沒有動怒,宛如在看著一個小醜在狂吠。
“走走走,不要在這裏礙眼,耽誤了我王家的喜事。”
這名管事招呼了幾個家丁,打算將許長歌轟到一邊去,莫要待在王家的門口擋路了。
正當數名家丁朝著許長歌走來時,王家內的一名高層發現了外麵的動靜,立刻說道:“來者是客,請他進來吧!”
“是。”王家門口的管事和家丁們紛紛停手。
“請進吧!”
管事的看著許長歌,嘴角輕輕一撇,敷衍輕慢的說道。
從始至終,許長歌的眼皮都沒有抬一下,平淡如水。
許長歌的這份氣度和心境,讓很多人都感到可怕。隻可惜,許長歌落得雙腿殘疾,就算心性在好,也徒勞無功。
王家的高層聽說了許長歌一掌鎮壓了許家大長老的事情,不會輕看了許長歌。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