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家嗎?
不可能,外家他一眼就可以看出來,難道他還在自己之上?
而且這背影還讓鍾良覺得很熟悉。
“鍾哥?”鄒宇輕聲喚了句。
鍾良明白鄒宇的意思,是問自己要不要行動。
鍾良搖搖頭。
這時那鬥篷人開口了:“你留下,其他人出去。”
這聲音不帶絲毫感情,冰冷似陰間鬼魅,讓人毛骨茸然。
鍾良和鄒宇,幾乎是同時瞪大了眼睛,江菲菲?
雖然這人沒有明確說讓誰留下,鍾良心中是有數的,他對身後的鄒宇二人做了個避退的手勢,鄒宇猶豫了半秒,還是轉身走了出去。
儲藏室內,隻剩下了鍾良和這個黑衣鬥篷人了。
鍾良這才問道:“你是江菲菲?”
鬥篷人沒有回答,而是輕輕轉過身來,抬起頭看向鍾良,雖然儲藏室內隻有微弱的應急燈亮著,以鍾良的實力還是能清楚的鬥篷人的麵目。
赫然正是下午還和鍾良在一起的江菲菲。
鍾良想到了前幾次發生在江菲菲身上的奇異事件,不禁頭上冒出冷汗。
江菲菲:“你怕我?”
鍾良:“你現在不是江菲菲吧!”
“江菲菲”沒有立即回應,而是抬頭看向窗外,這時月光正好從緊閉的玻璃窗戶射下,照射著江菲菲那張白皙的臉。
隻見她玉唇輕啟:“似僧有發,似俗無塵,參夢中夢,悟身外身,我即是她,她即是我。”
鍾良雖不解江菲菲口中的佛語,但是在她說出這段話的那一刻,照射在她身上的月光,變得耀眼無比,那形象與古刹中的觀想菩薩,是那麽的相似。
難道真的是中邪了?
鍾良:“你,你是不是和這方玉蓮台有關。”
江菲菲:“後生,這不是你該問的?”
眼前的這個江菲菲,已經徹底和鍾良印象之中的不一樣了。
鍾良心頭有個不可思議的想法,難道眼前這個“江菲菲”正如自己猜測中那樣,是伴隨這玉蓮台一同出世的。
鍾良不由得瞳孔張大,那麽說這人活了千年?
鍾良:“你是在故意等我?”
江菲菲轉頭看向玉蓮台:“不是等你,而是等緣法!”
“緣法?”鍾良更是疑惑不解。
“現在的你自然不會懂的,時機未到。”
“後生有一點我倒是可以告訴你,你所修煉的功法,乃是我一位故人所創,但你所修煉的屬於殘缺中的殘缺,現在的你連門都沒入。”
鍾良知道“江菲菲”所說的功法,定是鬼閻王所傳授自己的內玄功法。
她竟然能夠隻通過眼睛,就能看出自己修煉自己的功法。
殘缺?
自己修煉的隻是殘缺?
難道真正的功法還會比自己修煉的還要精妙,想到這裏鍾良有點喘不過氣來了。
難道她,她要。
這時隻聽江菲菲冷冰冰道:“嗬,後生,我知道你在想什麽,道不可輕傳,你不要妄想從我這裏得到完整的功法。”喵喵尒説
江菲菲的話很是決絕,讓鍾良心中竟有一絲小小的失落。
這時江菲菲卻是話鋒一轉:“不過你我終究是有緣,我送你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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