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道:“你是幾品,我是幾品啊?我憑什麽跟你賭一年俸祿啊?”
王平道:“我出一年。”
“將軍半年。”
“可行否?”
魏延的心裏此時也有點兒打鼓了,不過,這個時候他也不能慫。
“好啊!”魏延隻嘴硬的,說道:“我跟你賭。”
“我拿你們兩年的俸祿,等回到風城之後,老子就能夠買一個宅子了!”
“好啊,好啊!”
魏延眼睛裏微微動了動,說道:“你覺得現在軍師有錢嗎?”
王平有多少錢,魏延是知道。
這王平平時摳門兒得很,是一分錢都舍不得拿出來用,不知道攢了多少。
所以,這王平肯定是有錢的。
他倒是比較擔心那法正。
這法正一向是風流瀟灑,他能不能拿的出錢來還真就不好說。
王平道:“軍師和人在風城裏開賭坊,有錢得很呢。”
“哦哦。”魏延笑了起來,說道:“那就好!”
……
“好了。”
“好了……”
“別忙活了。”
荀攸在微微擺了擺手,說道:“我這身體也就這樣了。”
“用什麽天材地寶都沒用了。”
潘鈺給荀攸帶來了一根兒幾百年的老參。
“我還是吩咐下麵的人,給荀大人燉上吧。”
荀攸說:“你可別害我。”
“這一根老參下去,老朽虛不受補,直接就得去見文若了。”
潘鈺道:“那……那是小子唐突了。”
“我不是有意要害大人的。”
荀攸說:“不怪你。”
“現在,這風國也已經沒有什麽是需要吾來做的了。”
“就算是死了。”
“那也算是死而無憾了。”
“吾在風國秉政十年有餘。”
“不求有功但求無過。”
“無過,無過,就好了。”
荀攸站起身來,旁人為荀攸拿來了拐杖,說道:“這風中殘燭,護不住……”
“就讓它滅了吧!”
“老臣先回去了。”
“政事兒就讓世子多費心。”
荀攸在人攙扶之下,蹣跚著離開。
潘鈺嘴裏長長的吐出一口氣,接著,坐到了案牘之前。
他打開奏折。
最近有著不少的折子遞上來,都說在哪兒看見了什麽的異象,可能征兆什麽改朝換代。
他將這些折子都給放到了一旁去。
接著,是馮翊郡發生了水患,春潮沒過了河堤,淹掉了一大片的田地,需要人去治理水患。
“又是水患,調撥一些錢糧過去,讓郡守在本地募人,等水患退後,立刻補種。”
上郡有不少牧場,被羌胡所襲,請求風城再派人前來絞殺那些羌胡。
“這些匈奴人,以前不是厲害得很嗎?他們以前劫掠中原,現在可好變成別人劫掠他們了。”
涼州出現了幾夥盜匪,截殺了不少商人,賈詡申請剿匪,因此,需要風城調撥錢糧。
“幾夥盜匪都解決不了,如何做刺史,自己想辦法。”
“隻要出盜匪,不思自己解決,張嘴就來要錢糧。現在滿地都是盜匪,國庫裏錢幹脆就全給他們剿匪好了。”
南陽饑荒,已經死了數千人。
漢中有人打著五鬥米教的旗號,正在大肆招攬信徒。
南中又有人作亂。
遼東左右的鮮卑有點兒蠢蠢欲動。
南郡天降異象。
最近城內拿了一夥盜匪,等待批複斬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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