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心站在高處,眼睛之中帶著那麽的輕蔑之意的看著士徽。
士徽現在都已經淪為了階下囚。
他也沒什麽好說的。
畢竟……
現在自己的命都已經握在被人手裏了。
他的喉嚨裏蠕動著,說道:“世子。”
“吾……吾就知世子對我甚好,怎會來害我性命的。”
潘心也是當即的說道:“士徽大人還真是想多了啊!”
“吾怎會害你性命啊。”
“我想這一切都是誤會。”
“來人啊!”
“還不快給你們家大人解綁。”
說著。
潘心還去親手將士徽給攙扶了起來,他先是做高,然後再放低姿態,這樣才能一下突出那個高低差出來。
他拉著士徽,說道:“你我雖然年紀有差,但也應當是以兄弟相稱。”
士徽的眼睛裏一動,立刻叫道:“兄長!”
“不不不……”潘心在擺了擺手,說道:“你怎可叫我兄長啊。”
“應該是我叫你兄長才對。”
士徽說:“世子啊,你我之間,不當以年紀相稱。”
“應該是用能力來說話。”
“我敗於你手,那麽,你就當是兄長。”
此時,兩人都謙讓了起來,“你才應該是兄長啊。”
“兄長,快快上坐。”
“不不不,世子上坐。”
兩人都在非常的謙讓,不知道還真就以為是什麽兄友弟恭,好一副和諧之景。
等到兩人都坐定了。
潘心還是坐在了上位之上,他看著士徽,說道:“兄長,你是不知。”
“吾才來這九真郡時,隻是想要找個地方,開墾一些的土地出來養活自己。”
“吾不過就是想要自食其力,這有什麽錯?”
“誰知那儋萌是咄咄逼人,吾也已經是一再忍讓了。”
“誰知讓了他一寸之後,他就想要得寸進尺。”
“在宴席之上,他還想要吾為他妻父脫衣跳舞,我兄弟番歆,不過就是說了一個不字而已。”
“就被他給當場給格殺,一刀下去,砍在了腦袋上,腦漿都全崩出來了。”
士徽拿著筷子,正夾起來了一塊腦花。
他此時也隻能將筷子給放下了。
潘心說:“那場麵慘不忍睹,他提著人頭在吾麵前耀武揚威,還想要脅迫於吾。”
“匹夫一怒,當一步一血濺!忍無可忍,當無需再忍……”
“吾這也是逼不得已出手的。”
“兄長,你覺得我做得對嗎?”
“啊,啊……”士徽再使勁兒的點了點頭,說道:“做得對,做得對。”
“當殺!”
“就這麽殺了那儋萌,實在是太便宜那小子了,應該是抓出來,千刀萬剮,烹食其肉。”
潘心道:“難得兄長也是如此認同,你筷子上夾的那塊腦花,就是儋萌的。”
“兄長,請吃!!”
潘心說著,眼中瞬間就變得凶狠了起來。
“這……這……”士徽一下驚恐了起來,“這怎麽可……”
潘心道:“怎麽?兄長不吃?”
“剛才兄長不是還讚同吾的嗎?”
“難道……”
“兄長也不想給我這個麵子?”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