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鍾聲,在一組的基地內響起。
那是一座鍾樓,有一古鍾被鑲嵌在牆壁中,麵朝著東方,像是一種警示。
清晨的京城,暴雨依舊。
遠方的烏雲變化著不同的形狀,隨著道道無形的冷風朝著鋪蓋而來。
一刀背著手。
身後的光頭男舉著傘,頂在自己那顆發亮的腦袋上。
他指著鍾樓說道:“那場大戰過後,一組重建,父親說,要建造這一座鍾樓。”
“他說,這麽大的鍾樓不是為了讓人看看時間,而是為了更加快捷方便地,送走即將要死的人。”
“哦……”一刀露出一抹神秘的微笑。
“咚!”耳邊又是一聲鍾響。
十分鍾後,三輛護城組的專用監押車開進了一組基地內。
三輛車加起來,總共有一百一十人。
每一個人都換上了一組的監獄服,表情也都無比憔悴。
大概,這些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
昨天,還是高高在上的富豪,有錢人,上流社會的精英。
今天,就成了階下囚,等著被判刑,坐牢,或者是,死刑。
這樣極大的落差,如果沒有絕對過硬的心理素質,是絕對承受不來的。
其中大多數人眼睛都通紅通紅,看得出來,應該哭了一夜。
靠著父輩的努力,輕而易舉地得到了榮耀,地位,財富,他們哪裏經曆過什麽真正的風雨。
眼下,這一組陰暗古老的裝修格調,更讓他們覺得自己掉入了深淵,來到了地獄。
但——
有那麽一位老人,從頭到尾神情都沒有任何一絲變化。
他坐在首輛車的第一個位置,深邃的眸光掃過一組這片基地,隻是歎息了一聲,就沒有其他異常的舉動。
畢竟——
他可是寧老爺子,寧無法。
有膽子參與過覆滅陸家行動的老人,又怎麽會被這種場麵給嚇到呢?
光頭男指著他們,說道:“昨晚護城組把人抓來後,找了個借口說護城組的監獄不夠位置放人了,申請凋令,請求調到一組來審問和調查。“
“你說,他們是什麽意思?”
“關鍵是,中樞四部還同意了!”
“嗬嗬。”
一刀眯起眼睛:“要麽,是想借刀殺人,搞事情。”
“要們,就是他們慫了。”
“你覺得,是哪一種可能。”
光頭男深吸一口氣說道:“那份計劃的第一步才剛剛完成,歐陽家和軒轅家還沒抓呢,我本人更偏向於第一種,天知道,這些轉移過來的人中,有沒有異類。”
一刀點點頭:“派人多注意一點。”
“把這些人都安排妥當,單獨給寧老爺子安排一間監牢吧!”
他說道。
光頭男沒什麽異議:“我知道了。”
“哦對了。”
“我忽然想到什麽。”
一刀:“我知道,你是想說先把寧老頭調過來羞辱一下?”
光頭男搖搖頭:“除了這個,還有。”
“我是說,要不要把他的監牢,安排在他孫子寧餘旁邊?”
一刀一聽,頓時勾起一抹壞笑:“你可真壞啊。”
“我喜歡。”
“就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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