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麵上,和寧家有關係的人,都開始走向了自我毀滅。
暗地裏,也有那麽一些人正在快刀斬亂麻。
這一天,也沒發生什麽特別突出值得注意的事情。
唯一有點特殊的就是——
深夜八點。
每當有下班的人們經過一組背後隔著幾百米遠的街道時,都能隱約間聽到那一聲來自一組監獄的慘叫。
至於一組內部,守夜的值班人員們聽得都替寧餘疼。m.x33xs.
一群寧家的年輕子弟把他按在地上暴打。
那暗無天日的監牢裏,無時無刻不在上演著一場手足相殘的戲碼。
剛開始寧餘還比較嘴硬,叫囂著讓這幾個寧家的表兄弟付出慘痛的代價,說自己是一組的功臣,有一組的人做靠山。
可到後麵被打著打著發現一組的人根本不鳥他啊,這渾身反骨的家夥直接軟了下來,每被打一次,就磕頭求饒一次。
直到兩三個小時過去後,他已經被打得站都站不起來。
旁觀的寧老爺子絲毫不心疼,甚至還把錯怪在了寧雄身上,早知道寧雄會生出這麽個反骨仔,四十多年前就應該把寧雄“biu”到牆壁上。
可惜啊——
悔不當初。
不過,寧老爺子也沒多輕鬆。
在寧餘挨打的期間,他也時不時地被送到陸封那經曆一次心靈與肉體上的雙重折磨。
雖然身體沒受到什麽極大的創傷,但是精神已經極度疲憊。
起初,三四個小時一次。
漸漸的,一個小時一次。
到後半夜接近十點的時候,幾乎每隔半個小時,就會被拖過去一次。
陸封也不嫌累。
折磨自己的仇人,有什麽好累的。
他樂在其中,恨不能,讓寧老太爺十分鍾來一次呢!
要不是考慮到這老頭還要在監牢裏教育寧餘那小子,他早就這樣幹了。
這強度,還不杠杠的?
也正是因為如此,寧餘受到的毒打,就越來越多,到最後實在不能再打的時候,寧老爺子也終於停歇了下來,望著窗外漆黑的雨景,認認真真地思考起來,接下來的路,該怎麽走?
被折磨到死。
還是安安穩穩地接受懲罰?
想到那將自己號碼拉黑的兩個老頭,寧老爺子,真正地為自己考慮了。
而在另一邊,江雨蓉所居住的酒店內,彤彤趴在窗台上。
幾絲冰涼的雨水滴打在她的小手臂上。
她們很聽話,沒有去一組找陸封,也沒有離開酒店一步。
為的,就是不幹擾那幾個老頭的計劃。
身為金鳳軍之首,江雨蓉在隨軍的這些年就聽說過京都之爭,任何一個不起眼的小事情,都有可能成為一位龐然大物轟然倒塌的突破點。
越是關鍵的時候,他們越不能添麻煩。
顯然,寧家被抓之後的這幾天,就是最關鍵的時候。
窗外,彤彤捧著自己的小臉,盯著天空,忽然,她好像看到雲層間有兩道劍的影子一閃而過。
她眨巴了一下大眼睛,喃喃自語:“那不是暴雷黑龍劍嗎?”
“它在天上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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