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這裏的人,大多三四十歲。
畢竟——
當初都是和柳蔭丈夫一起創業過來的。
曾經都很年輕。
在柳蔭丈夫死去之後,他們失去了主心骨,要不是柳蔭強勢加入,把這破產的集團拉起來,估計他們都沒有資格坐在這裏。
可即便如此!
他們還是覺得自己,很牛逼。
三四十歲,擁有著年分紅幾百萬的集團股份,實現了人生的財務自由。
這樣的人生,憑什麽不牛逼?
這麽牛逼,憑什麽受你一個女人的氣。
聽到這些話,每一個人都皺起了眉頭,各個小圈子的成員,互相對視幾眼。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嗬!”
突然,有個四十多歲,在董事會成員中占有老大哥地位的中年人不屑地笑了笑,緩緩說道:“柳蔭啊。”
“脾氣,不要那麽急。”
“有些東西,不要說得那麽直接,你說的太直接,就別怪別人說話也直接,你別以為這裏的人都不知道,這些年你和那個董事長之間的肮髒勾當。”
“當初集團破產,你丈夫去世,他豪擲十個億,拯救了集團,還強勢的讓你加入集團,擔任總經理一職。”
“當時我就感覺不太對勁了,這些年,這家夥一直不出現,隻有等到你有麻煩了,他才來,更加證實了我心中的猜測。”
“有時候,夜深人靜,我真的會替我的兄弟感到寒心。”
“要是九泉之下他知道你在他死後,幹出這種事情,心……會痛嗎?”
說著這話的時候,這個中年老男人還露出一副悲慘的表情。
其他人也紛紛附和道。
“就是,就是,柳蔭,不要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
“你和那個不露麵的董事長幹了些什麽,我們不關心,也不想管,可你現在任意妄為,讓集團麵臨這種危難,我們必須說點什麽,也必須做點什麽。”
“對,對,柳蔭,你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
“……”
一人領頭,眾人發難。
說的莫過於如此了。
可悲啊!
看到這一幕,柳蔭笑了。
笑的諷刺。
笑得不屑。
笑得,可悲。
一個個的,靠著我走到了今天,買了房,買了車,上班不幹活,在集團亂搞,現在,我就單純是給我兒子找場子,你們這幫逼人不站在我這邊也就算了,還特麽的,來弄我!
一群——白眼狼。
聽著耳邊的侮辱。
柳蔭一直沉默著,耳朵聽著這些話,眼睛記住每個人的嘴臉。
而就在這時,“砰”的一聲,外邊,門開了。
一名秘書神色匆匆地走了進來,看樣子,很著急。
這是董事會,集團有規定,沒有特別重要的事情,不準打擾開會。
眼下柳蔭的秘書卻進來,是不是意味著,出了什麽大事?
一下子,那些不堪入耳的聲音,都消失了。
一個個,全都盯著秘書。
隻見秘書來到柳蔭耳邊,俯身低語。
片刻後,柳蔭臉色一變,攥緊拳頭:“你說……”
“他被……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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