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畏罪自殺的人,和陸封本身並沒有什麽關係。
陸封,也不想要知道這些的死,是不是和自己有什麽關係。
除了這些變化之外,半個小時內,揚城酒吧一條街,遭遇到了大範圍的封殺和搜索。
據可靠消息稱,裏邊發生了槍戰。
沒有人知道這場戰鬥是怎麽發生的。
他們隻知道,當槍聲響起的那一刻,曾經那些躲藏在保護傘下的臭蟲,再也藏不住了,他們,遭遇到了來自上邊怒火的真正打壓。
類似的場景,也在各個角落裏發生著。
那些平日裏仗著背後有點關係的人,都懵了,有的在床上正和自己的小情人喝酒,就被機關的武裝人員一槍崩了腦袋,有的還在拉屎,就被鎖銬銬上,褲子都來不及穿,就被帶走了。
還有的,更可悲!
剛洗白上岸,買了幾十套房準備退休當個包租公。
結果——
就被查了!
所有的事情,都在這半個小時內同時發生。
這座城市,頓時被烏雲所籠罩。
暴雨傾盆而至。
有人,要哭了。
——
——
與此同時,陸封也回到了齊大爺的家裏,在那輛鏟車準備對齊大爺的房子動手的時候,他來了,一拍磚拍倒了小混混後,逼問出齊大爺被抓走後的位置。
一得到位置,他又再次離開。
而在二十分鍾後,他來到了位於一個小鎮上的酒吧外。
四周安靜的街道,充斥著荒涼的氣息。
不時的,有著幾雙眼睛看向自己。
裏邊,此刻,齊大爺被人逮到了大廳。
酒吧大廳沒有營業。
一群穿著西裝的打手拿著棒球棍,圍繞在周邊。
燈光下,這些人凶神惡煞,眼神冰冷,仿佛已經把齊大爺當成了一個死人。
這群人,不是人。
也對!
連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老人都下得去手,算是人嗎?
細細數去,總共七十六個人。
“老頭,坐下吧!”
一個打手搬來一把凳子,扔在了齊大爺麵前。
抓他來的兩個小混混退到一邊去,雙手抱胸,眼神帶著戲虐。
齊大爺目光掃過這群人,自嘲地笑了笑,沒有彎下腰去撿起凳子,而是用腳,把凳子踢正。
人是老了。
走不動了。
打不動了。
窮也窮!
可尊嚴,不能丟啊。
這是為人的尊嚴!
他緩緩坐下。m.x33xs.
“來吧!”
他已經做好準備了。
說完這句話,人群最後邊兒,一個穿著皮夾克,抽著雪茄,懷中抱著兩個靚女的中年男人,大搖大擺走了過來。
他看了一眼齊大爺,把懷中的靚女推開,然後拍了拍手,停在齊大爺麵前。
“你就是,齊雲的爹?”
聽到兒子的名字,齊大爺,眼神銳利起來。
“看來,就是你了。”
中年男人聳了聳肩膀:“你找我這麽多年,為了給你兒子報仇,你還真是夠努力的。”
“我其實很不明白,你兒媳婦都放棄對我的報複,你一個無權無勢沒能力的小老頭,哪來的自信,你就不怕死嗎?”
中年男人十分認真地問道。
“死?”齊大爺嗬嗬一聲,昂起頭,用那一雙銳利的眼睛,盯著中年男人:“死?怕什麽?”
“有什麽好怕的?”
“從我兒子死的那一天,我就死了,我活著的唯一目的,就是為了給我兒子討一個交代。”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