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
“早餐要吃飽啊。”
“要不然,會餓的。”
“不,每一頓都要吃飽。”
“因為對於每一個身在一組的人來說,下一頓是否還能吃得上,都是一個五對五的概率問題。”
“我們要珍惜每一頓飯。”
狗一刀白了一眼:“還沒讓你上一線。”
光頭男拉開自己的衣服,露出胸膛前那幾十道口子:“我倒是想上啊。”
狗一刀:“……”
他擺擺手,歎了口氣,走上前,把門推開。
迎麵一股屎尿味撲麵而來。
順著冷光朝裏邊看去,隻見到,洪小雄正用著一種絕對“優雅”的姿勢,趴在床上。
那雙眼睛,無神得很。
渙散的瞳孔,看不見一點生的希望。
如果前一天的折磨是地獄之災,那麽昨天晚上的折磨,那是修羅的狂歡。
他作為一個正常到無法形容的正常人,在這修羅盛宴中,體驗到了,什麽叫做——痛!
“呦嗬。”狗一刀捂住鼻子:“這都大小便失禁了。”
“過分了,過分了,太過分了,怎麽能這樣呢!”
狗一刀故意大聲對著那名一組人員說道:“人家好歹也算是洪氏一族的少主公,現在洪門的掌舵者,雖然是個叛徒,但也得,好好對待啊。”
“你看看,洪少主公這張臉,一點也不開心,你這是沒安排好啊。”
“是是是。”一組人員配合著快樂演出:“組長教訓的是,是我的錯,沒有安排好。”
“我錯了,我認罰,您放心,今天晚上絕對給洪少主公安排好,肯定安排多一點。”
“多一點?”刷的一下,洪小雄跟掉了魂似的,從床上彈起,許是因為昨晚的折磨,腿腳一軟,摔在了地上。
“不要!”
“不要。”
他哭得鼻涕橫流,近乎沙啞地吼道:“我錯了,我不要了,我真的不要了,我配合,我什麽都不配合,我不想再要了。”
“狗一刀,哦不,哦不,狗哥,狗爺,狗大爺,刀哥,刀組長,我……我真的錯了,我願意將功補過。”
“你們說什麽我就做什麽,真的,真的,如有半句假話,我就天打雷劈死全家。”
“求求你了,我真的不想再要了……”
說著說著,洪小雄又尿了。
看來,昨晚的折磨,陰影不小啊。
洪小雄看著一組人員,背後默默豎起了大拇指。
然後又看了看狗一刀:“唉,有點麻煩啊,上頭下令了,就隻能折磨他。”
“而且,像他這樣的叛徒,能有什麽事情交給他做,讓他將功補過的?”
“我怎麽想不起來了呢?”m.x33xs.
“唉,做組長的,日理萬機,好難,要不,算了吧!”
“我們走?”
光頭男:“是想不起來。”
“那就走吧!”
狗一刀:“再想想?”
光頭男:“哦,我想起來了,說是上頭在想辦法,讓陸封平穩地去到羅柴德家族,目前,還沒啥好點子。”
話音剛落,還不到等狗一刀開口。
洪小雄舉起手,咆哮道:“我有,我有,我有!”
“我來安排。”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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