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綏盽不答,按住她的頭任她為所欲為。
“今晚留下來陪我。”夏霧兮冷靜道。
許久,利綏盽沒有回答。
“又不行嗎?是因為她?你把她也帶來上海了?”夏霧兮抬頭問。
利綏盽冷峻著臉沒有絲毫反應,涼薄的唇線揚起一抹淺淺的弧度,凝潤的眼,銳利如黑夜中的鷹,危險卻誘人犯罪。
這樣的一雙眼曾經叫商場勁敵戰栗,也曾叫無數女人寒心,卻依然趨之若鶩地似飛蛾撲火般義無反顧,這正印證了一句話,叫做‘女人何嚐不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有時候,男人是欲望的傀儡,女人是情感的傀儡,但最終的表現形式都是一樣,都是用下半身思考。
“也許我們的關係該結束了。”利綏盽無情道,無論她是如何優秀,無論她與他有多契合,一旦女人開始追問男人的事情,那便代表女人開始動心,那麽,這段關係於他來說便是累贅和麻煩。唯一快速的辦法就是結束。
“這麽快就厭惡我了?”夏霧兮一愣後隨即又笑著趴到他胸前,“我以為,我會是你一輩子的床伴。”至少,她曾以為,隻要她不說結束,他絕對不會不要她,現在看來,是她高估自己了,這個男人根本是涼薄到沒有人性。
利綏盽不答。
夏霧兮知道,他說出口的話是不會收回的,他說結束便沒有她說不的權利,而她當然也不會說不,不是因為驕傲,也不是因為他的權勢,而是因為,她的男人,叫做利綏盽,一個不容人說不的桀驁男人,一個隻要高興便能翻雲覆雨的男人。
“可以在離開前吻我嗎?”夏霧兮笑。
利綏盽沒有說可以,也沒有說不,隻是冷靜地拉開她的手,拿過浴巾走出浴室,留下的背影寒了一池的溫泉。
既然是結束,那便不會再碰她分毫,這是他對女人的原則。
利綏盽破天荒地回了他在上海的別墅。
這裏,有他的女人,若艾。
她的屋內沒有開燈,就著月光還能看到她眼角的淚光,無聲地走近床邊,看她睡得正熟,顯然是哭累了。
看了她很久,然後拉開她的被子,傾身而下。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