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竟是何員外的千金何詩言。
剛才從背影看,確實跟蘇小小像極了。何詩言是新婚少婦,精神又有點不正常,說實話,楊羽不是很想見到她,跟精神有問題的女人還是不要扯上關係的好。
“你在等我?”楊羽表麵還是很紳士的問道。
“嗯。”何詩言輕輕的嗯了一聲。楊羽發現她的臉色有些滄桑,但是何詩言有雙美麗的眼睛,眼睛裏透露著悲哀和痛苦,好像在這個塵世間掙紮,反抗,期待,失望,絕望,悲痛過一樣。
就是這雙眼睛,那瞬間讓楊羽的腦海裏閃現了王祖賢的聶小倩。
但是,何詩言的命運,似乎更像另一個女人:林黛玉。
花開易見落難尋,階前愁殺葬花人。
“我想請你幫我保管件東西。”何詩言說話的語氣很柔和,哪怕隻是一句很普通的話,在語氣中,楊羽似乎都感覺她在悲鳴。
說著,何詩言雙手遞過來那卷畫軸。
如果說,林黛玉葬的是花,那何詩言葬的就是這畫。
楊羽不敢接,而是先問道:“為什麽要我保管,你自己不是也可以嗎?”可看著何詩言的那雙眼睛,楊羽內心深處的那股憐香惜玉之情又開始泛濫了。
何詩言就雙手呈著,楚楚動人的看著楊羽。
楊羽哪裏受得了女人的這種眼神,隻好硬著頭皮接了過來。
是幅畫卷,楊羽稍稍打開了一半看了看,雖然這不太禮貌,但好歹也要知道自己在保管什麽。這幅畫楊羽當初看過好幾次了,那晚新婚夜,去她房間,第一眼看見的就是這幅畫。
國畫的精髓就是在於它的意境,這幅畫的精髓就是意境,畫中兩個男女擁摟在一起的那種纏綿,恩愛,表現得淋漓盡致,配上那首詩,可以說,是絕了。
“我保管不了了,二十年後,我來取。”何詩言說著,眼眶已經紅了起來。
“二十年?”楊羽萬分驚訝,要替她保管二十年?那黃花菜都涼了,好歹你保管費也要交一點吧,可是,什麽叫:我保管不了了?
楊羽沒有多問,但還是問了。
“為什麽你偏偏找我保管呢?”楊羽問出這個問題就馬上後悔了,他很害怕聽到原因是:因為你是寧采臣。
那真的要趴在地上哭爹喊娘了。
“我先告辭了。”何詩言深深的給楊羽鞠了個躬,低著頭,便輕飄飄的走了。
楊羽手裏拿著畫卷,抬頭瞧著何詩言的背影,心裏酸酸的,心想:挺好的一個女孩子,怎麽就精神病了呢?
看著手中的畫,楊羽隻能是暗自歎息。
一滴淚,順著何詩言的眼眶而下,清澈了那美麗的眸子。
黑夜,似乎也在哭泣。
次日。市郊區。
喜來登酒店雖然不是本市最豪華的酒店,但卻是高貴和富豪最喜歡去的酒店,原因是它的地理位置,它不是建在鬧市區,而是郊區。
郊區空曠,寂靜,空氣也好,呆慣了嘈雜喧嘩的塵世,來這裏,可以臨時遠離喧囂,何況喜來登酒店的旁邊還有條小河,雖然比不上農村清澈,但是喜來登圈了一塊出來,養了點魚,供顧客消遣釣魚,也算不錯的選擇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