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不是挨餓?”
“你要心疼我的話,你就心疼你自己,我不管,我要和你一起吃,你什麽時候吃,我也什麽時候吃。”蘭蘭耍起了性子。
張富貴心道,那是不是在說,他得每餐按時吃飯了,要不然就會有個人得陪著他挨餓。
張富貴歎了口氣“歎,蘭蘭,你真是的。”
“餓了吧?多吃點”蘭蘭夾了一些菜給他。
“你也吃”張富貴也夾菜給她。
兩個人就象一對小夫妻,其樂融融。
張富貴走後,荷花隨便吃了點東西,覺得太累,甚至還腰酸,她從來沒這麽滿足,身體好像虛脫了一樣,打不起精神,於是關上門,呼呼大睡。
黃昏時分,有人敲門,把荷花吵醒了,她朝屋外罵了起來,“誰呀?吵死啊!”
“是我,老子,回來了,快開門”
荷花一聽是斌子的聲音,這才慢悠悠地起了來,打開了院門。
斌子一進來就劈頭蓋臉地罵,“大白天的關什麽門,是不是偷漢子了?”
這麽一說,荷花就有火了,雙手叉腰,大眼瞪著他,“我有又怎樣,沒有又怎樣?你管得著嗎你?”
“老子怎麽管不著,老子是你的老公?”
“切,我還沒說你,你倒說起我來了,那我問題,這兩天上哪鬼混去了?”
“不是說開會去了嗎?”
“開你個頭,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拉什麽屎,你敢說你沒找女人?”
斌子一下子沒了脾氣,“得,我不管你,你也不要管我。”斌子料想荷花不會做那不守婦道的事。
“哼,以後還敢這樣,我就把你那些破事用喇叭桶喊一喊。”
斌子心虛地笑了笑,“別,以後不問了就是。”
“這還差不多”說著,荷花甩著兩個圓鼓鼓的屁股蛋子,回屋去了,倒頭就睡。
吃晚飯的時候,兩口子坐在桌上吃著飯,荷花就惦記起了張富貴,想著他的那曆害的玩意和渾身的肌肉,荷花就心癢癢,要不是斌子回來了,她估計要去找他。
想到張富貴,便讓她想到張富貴托她辦的事,於是她就問,“那中隊小組長,人員敲定了沒有?”
“還沒呢,我和村長還在考慮這個問題。”斌子一邊嚼著臘肉一邊說。
“我倒是有個人選,你看中不中?”
“你一娘們少摻和這事”
“我摻和?要不是我叔照著你,你能當這個支書?你個沒良心的”
“又提那事,這都過去多少年了。”
“過一百年,你也是靠他當上的,你要是敢忘本,我叫他撤了你。”荷花咬住這事不放,她叔就是現任公社書記,當年就是他把斌子扶上村支書寶座的,聽荷花這麽一說。
斌子急了,“別,別,咱們是一家人,怎麽能便宜了別人?”
“那也不能便宜了你這個白眼狼。”
“嘿,我怎麽白眼狼了?”斌子睜大了眼睛。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