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嬸子趕緊拉住她,“荷花,他都傷成這樣,你就別打他了。”
“搞嘛,在外麵搞,搞出事了吧?肯定是人家老公知道你和他老婆的奸情,把你給閹了,你活該。”說著,荷花哭了起來,手抹著眼淚。
荷花的話提醒了斌子,可是他的情人又不隻一個,加上外村的,有好幾個呢,是誰要害他?
斌子這會後悔極了,千不該萬不該搞人家的老婆,這下自己下半輩子可怎麽過?
斌子悲慟欲絕,發誓要查出誰幹的,血債血償。
斌子成了太監的事還是傳開了,有些人在暗地裏罵他活該,他再次成了村裏的笑柄。
張富貴有點擔心荷花,於是就去探望她,但荷花卻跟沒事人一樣,用她的話說,反正斌子那玩意兒對她來說,也是形同虛設,這樣也好,省得他在外麵鬼混,以後她有張富貴就夠了。
不過這樣一來,張富貴的壓力就大了。
就在他探望的那天,兩個人還睡在了一起,由於荷花懷著孩子,張富貴非常溫柔。
斌子當然不知道他老婆在偷男人,他還在調查傷他的人呢。
這不他懷疑到玫瑰了,因為那晚他和玫瑰約好的,結果就是在去她家的路上發生那樣的事情的,於是他去了玫瑰家。
這就張富貴的高明之處了,如果把下手地點選在玫瑰家,那玫瑰就脫不開關係了,所以才選擇了在半路上。
玫瑰見他來了,倒不怕他了,因為她知道他是個太監,禍害不了她了。
她當然知道,因為就是她親手剪的。
事情是這樣的,那天她故意收下他的禮物假裝原諒他,並叫他天黑後,到自己家來,於是她和張富貴便埋伏在竹林裏,張富貴從後麵一棍子把他給打暈,然後拖到竹林裏,張富貴拿著手電筒,她就脫了他的褲子,剪了他的禍根。
她恨透了他的禍根,用了塊布包著,拿回家剁碎了,混進豬食裏給豬吃了。
那兩口豬還吃得挺香的,所以任斌子把竹林翻過來,也找不到他的命根。
這當然是張富貴的計策,做的是天衣無縫,張富貴還裝好人,救了他,斌子對張富貴竟然還感恩戴德,心道,那天要不是張富貴,他就沒命了。
今個兒斌子來了,玫瑰當然知道他來這幹嘛,但她認為他活該,所以也絲毫不心虛。
表麵上她還是在演戲,她責怪地說:“好啊!現在來找我幹嘛?”
斌子苦笑了一下,當然也不好直接問,於是就說:“我想你了唄”
“嗬,你個死人,總是騙人,那晚叫你來,你還放我鴿子,你什麽意思啊你?要是不想跟我好,就不要來找我了,我才不稀罕。”玫瑰斥道。
斌子聽她這麽一說,心裏在想,敢情這玫瑰還不知他已不再是男人了,那麽那事應該跟他沒有關係,而且看起來,玫瑰已經被他給征服了,隻是可惜啊!他已不再是男人了,可惜了這麽美的一個女人,想到這,他歎了一口氣,這天殺的人到底是誰?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