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時想不懂孔琨對海竹說這話是何用意,看著海竹說:“你怎麽認為她的話?”
海竹笑了:“我當然是不讚同的,起碼這段話在我們倆之間是不適用的,我可是想全心全意對你好,我知道,我對你越好,我在你心裏就越有價值,孔琨的觀點實在是有些過於偏頗了。”
“她為什麽要對你說這麽一段話?”我說。
“這我就不知道了,閑聊,什麽話都可以說,這有什麽大不了的!”海竹說。
我沒有再說話,沉思起來。
晚上,和海竹做了一次,結束後,海竹邊清理戰場邊又照例讚揚了我的一番威猛。
我沒有說話,木呆呆地躺在那裏,木呆呆地看著天花板,心裏突然湧起一個想法,似乎,我和海竹的做那事,已經成了一個程序,成了一個任務,成了一個義務。
這個想法讓我的大腦裏湧出一陣驚懼。
為何美妙的性愛會成為程序任務和義務呢?這是多麽一件可怕的事情!
我的大腦繼續驚懼著,膽顫著。
我的心裏同時又湧起一陣對海竹的歉疚和愧意。海竹要是知道我此刻腦子裏的想法,該是多麽傷心。
我不由狠狠地自責著自己,我覺得自己是個混蛋。
我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多少男人在和自己的女人做那事的時候會腦子裏想著別的女人,借助別的女人來完成和自己女人的性愛活動,不知道這些男人是否會對自己的女人有愧疚之感。
我也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多少女人在和自己的男人做那事的時候會把自己的男人幻覺為別的男人來讓自己達到高潮,不知道這些女人心裏是否也會有愧疚?
這樣的男人和女人,或許很多。
海竹回到我身邊,躺在我懷裏,說:“哎——弟弟好辛苦啊,哥哥也辛苦。”
我在黑暗裏無聲地笑了一下。
海竹靜靜地躺在我的懷裏。
我擁著海竹溫熱嬌嫩的身體,毫無困意,大大的眼睛看著黑暗,似乎要看穿這沒有盡頭的黑夜。
驀地,我又想起了秋彤,心裏突然針刺般地疼痛,這種疼痛似乎要將我的心紮透。
第二天中午,我接到四哥的手機短信:昨天晚上,曹莉和曹滕一起去了皇冠大酒店吃飯。
我回複四哥:“誰請客的?”
四哥回複:“不知道!”
皇冠大酒店是伍德的老巢,曹莉和曹滕一起去了那裏,什麽意思?
昨晚皇者和我打電話的時候在海竹公司等小親茹,如果是伍德請曹莉曹滕吃飯,那麽他就沒有可能參加,還有,芸兒也未必會參加,伍德不一定通知芸兒作陪,畢竟芸兒現在在伍德那裏的位置遠遠不如在刁世傑那裏。
在這之前,從來沒有發現過任何曹滕和伍德包括他的人接觸的蛛絲馬跡。曹莉倒是和伍德早就認識。那麽,請客的會不會是伍德呢?如果是,伍德的目的又是什麽呢?
我陷入了沉思。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