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到了校門口,王傑開車停在那裏。
我對秦露說:“你怎麽去旅遊公司?”
秦露看了看我的車,說:“這是你的專車?”
我點點頭。
秦露說:“不知可否搭乘亦總的便車呢?如果不方便,我就打車走!”
幹校位置有些偏僻,此處出租車很少。
我說:“當然可以,能送班長大人,很榮幸!”
我打開車門請秦露坐在後座,然後我坐在副駕駛位置。
“王傑,這位是法委的秦主任。”我對王傑說,邊緊盯住他的神情。
王傑有禮貌地回頭和秦露打招呼:“秦主任好,我是小王,亦總的駕駛員!”
秦露點頭笑了笑:“小王你好!”
似乎,他們是初次見麵。
似乎,他們從來不認識。
“先送秦主任去一家旅遊公司。”我接著說了海竹旅遊公司的地址。
我從來沒有在王傑麵前提及海竹,更沒有提及海竹開的這家旅遊公司。
秦露似乎是個很有心數的人,上車後就不和我多說話了。
車子到了海竹旅遊公司門口,秦露和我告別下車直接走了進去,我又側目打量著王傑,他目視前方,看都不看旅遊公司大門一眼。
“回公司!”我說。
王傑接著發動車子就走。
“這幾天忙不忙?”我說。
“嗬嗬,不忙,你不用車,我基本就在辦公室閑著,沒事就幫他們打雜,再就是每天打掃整理你辦公室,這幾天你的一些信函我都給你放在辦公桌上的。”王傑說。
我點點頭:“辛苦你了!”
“亦總客氣,這點兒活談不上什麽辛苦,應該的!”王傑說。
我又繼續側眼打量了他一番,沒再說話。
到公司後,我直接去了辦公室。
幾天不來辦公室,被王傑打掃地非常整潔,整理地井井有條,辦公桌上放著一遝信件。
我逐封拆開看,基本都是商業往來的信函,很多都是兄弟報社發行部門的。
拿起最後一封信,落款是滇西寶山報社發行公司。
我有些奇怪,記得沒和寶山報社打過交道啊。
忽而想起了滕衝,滕衝是寶山下屬的一個縣。
我的心猛地一跳。
仔細察看信封的前後封口處,沒有被拆開過的痕跡。
然後,我打開信封,裏麵隻有一張普通的信紙,空白信紙。
我反複看,的確是普普通通的空白信紙,上麵什麽都沒有。
這是什麽意思?我拿著信紙發呆。
凝神琢磨了半天,我摸出打火機,打著火,讓火苗在信紙下來回走了幾趟。
漸漸的,信紙上突然出現了幾行字。
我靠,玄機在這裏,真能搞,我不由鬆了口氣,忙看那幾行字。原來是一首七言詩:
來府閨秀麗芬芳,
悅目賞心睿智靚;
點蘊真情戀伊人,
頭誌不忘柔情長;
接若磐石天地老,
你摯我誠比翼翔。
看筆跡是李舜的。我反複看著,琢磨著,這首詩是幹嘛的?難道是李舜想表白什麽心跡?要是表白也不用著我啊,我是男的,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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