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來了,怎麽敢不喝呢?”秋彤打趣地說了一句,似乎,她在配合我剛才的話。
“客氣,客氣。大家都是朋友,不要硬分出什麽主人客人嘛。這次勞煩你們專門來京城送夏雨去美國,我確實很感激的,還沒給你們喝杯感謝酒呢。”夏紀說著又舉起酒杯:“來,二位,感謝二位辛苦一趟。”
我和秋彤對視了一眼,舉起酒杯。
“我這個當哥哥的,說起來很慚愧,自己的妹妹到美國去,都沒能親自來送她。”夏紀麵有愧色地說。
“不要這麽想,我和亦克來送也是一樣的,你的工作脫不開身,可以理解的,夏雨也沒有見怪啊。”秋彤說。
“秋總真的很善解人意。”夏紀說。
“亦克也是這麽認為的呢,這話是他先說出來的。”秋彤說。
秋彤突然很會說話了,我心裏暗笑了下。
夏紀看看我,點點頭:“嗬嗬,那就是亦老弟和秋總都是善解人意的人了。”
“夏雨走得很順利,一切都很順利。”我說。
說這話的時候,我心裏突然有些不安,我想起了昨夜,想起了昨夜被夏雨放倒之後不知發生的何事。
夏雨走得是很順利,隻是走之前的那一夜不知是否淡定安靜。
“有你們二位來送,我自然是一萬個放心的。”夏紀說。
“你何時回去?”我問夏紀。
“明天你們要回去是不是?”夏紀說。
“是的。”我點點頭,“海州機場大霧,航班延誤,改為明天了。”
“我可能要後天回去了,這裏還要處理點事,明天我送你們去機場好了。”夏紀說。
“不必客氣,我們打車去就行,你還是忙你的事情吧!”秋彤說。
“那怎麽可以?你們可以千裏迢迢來送我妹妹,我怎麽能不送你們呢?”夏紀說,“就這麽定了,我明天送你們到機場。”
夏紀既然這麽說,我和秋彤也就不堅持了。
大家繼續喝酒。
又喝了幾杯酒,夏紀微微有些醉意了,看著我和秋彤,目光有些迷離。
我說:“老兄,你喝多了?”
夏紀說:“沒有啊,難得和你們二位有單獨喝酒的機會,難得大家有如此的空間一起聊天,怎麽會喝多呢,酒逢知己千杯少啊。”
秋彤笑了笑,我也笑了。
“海竹最近還好吧?”夏紀突然問我。
“還好。”
“聽夏雨說海竹在明州做地不錯,開了酒店和旅行社。海竹真不簡單,這麽快就又東山再起了,可惜啊,我們集團和海竹的旅行社正合作的愉快呢,海竹這麽一走,我們還得另外找合作夥伴,到現在都沒找到合適的。”夏紀有些惋惜地說。
我沒有說話,點燃一支煙,慢慢吸著。
“老弟和海竹快要結婚了吧?”夏紀又說。
“嗯,年底結婚。”我說。
“好啊,祝賀啊,到時候我一定要爭取親自去參加你和海竹的婚禮,好好喝你們的喜酒。”夏紀說,“老弟和海竹,可真的是郎才女貌,最匹配不過,天生的一對啊,秋總你說是不是?”
“是的。”秋彤點點頭。
我心裏突然有些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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