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將他的孩子給搞掉,他就給我打電話來了!
我顫抖著手指按了接聽鍵,然後將手機放到耳邊,鼓足勇氣張開兩片子:“管……管主任……”
“哈哈。”隨即就聽到電話裏傳來管雲飛熟悉的爽朗的笑聲。
事到如今,在我看來應該是焦頭爛額的他竟然還能笑得如此開心。
當然,對於他來說,該爽朗大笑的時候必須要這樣,不管他心裏是否有煩惱。
我似乎很難達到他的境界,這就是我和他的差別之一。
目前我達不到,不知道以後會不會達到。
當然,如果真的達到了,或許是一種本領一種能力,也許會是一種悲哀。
管雲飛的笑讓我心裏有些發毛,不知道他又什麽開心抑或不開心的事要對我如此大笑,在我聽來,這笑有些讓我毛骨悚然。
“管……管主任,你笑什麽?”我結結巴巴地說。
“怎麽?我不能笑嗎?”管雲飛不笑了,說。
“當……當然能。”我說。
管雲飛又笑起來,這會聽起來沒那麽誇張了,說:“和你打電話,似乎每次都能讓我很開心,甚至還沒聽到你的聲音我就開始開心了。”
我又覺得管雲飛這話有些誇張,但還是附和著笑了下:“很榮幸,但願我不會成為你的笑料。”
“怎麽能是笑料呢?你的理解偏差很大哦,我可從來沒有把你當做笑料的意思。”管雲飛說。
“嗬嗬,那我就更榮幸了。”
“在哪裏呢,幹嘛呢?”
“在上班的路上,在出租車上。”
“那你猜我在哪裏呢?”管雲飛的說。
“你……你在哪裏?我猜不到。”我的心裏不禁又有些緊張起來,又結結巴巴地說。
“猜猜嘛。”
“那我猜猜。”
“嗯,猜猜。”
我本想說他在省城,但又想,既然管雲飛讓我猜,那麽他應該就不在省城,他應該回到了海州,要麽在我們集團,要麽在家裏,於是我說:“我猜啊,你應該在家裏。”
“錯。”
“那就是在我們集團。”
“錯——”
“難道?你到了我們經營辦公區,到了我們發行公司?”我有些意外。
“錯——”
“這我還真猜不到了。”我說。
“嗨——你個聰明過頭的小家夥,我在省城嘛,我不是在學習嘛,學習自然在省城啦。”管雲飛說完,又笑起來,帶著幾分戲弄的味道。
我靠,原來管雲飛在耍我玩啊,那我尋開心呢。
我不由苦笑起來:“你可真逗。”
“很簡單的問題,你卻想複雜了。”管雲飛說。
“是的,我是把簡單的問題想複雜了。”
“或許,很多人都有這樣的思維誤區,會容易把本來很簡單的事情搞複雜。”
管雲飛這話在我此刻聽來似乎別有味道,似乎他在告訴我這個道理,又似乎他在自言自語提醒自己什麽。
在目前這樣的時候,我很容易會對管雲飛有意無意的一些話進行聯想,不由自主就會延伸開去聯想。
“最近忙嗎?”管雲飛說。
“忙啊!大征訂季節,當然是忙的!”我說。
“忙得沒有周末了?”管雲飛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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