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很快過去。”
伍德掛了電話。
20分鍾之後,我趕到了東升大酒店,直奔二樓的包間,推開門,隻有伍德自己在房間裏,沒有見到皇者,也沒有見到阿來和保鏢,更沒有見到芸兒。
似乎,伍德是單槍匹馬出來和我吃便飯的。
酒菜都已經上好,就等我來了。
見到我,伍德滿麵笑容,甚至站起來和我握了握手:“哎,老弟的手有些發涼啊,凍的吧?”
我搓了搓手,笑了下:“是啊,這天氣越來越冷了。”
“雖然天很冷,不過見到亦老弟,我的心卻裏很熱乎的。”伍德說。
“我也同樣,一見到伍老板,我就感到了春風般的溫暖!”
“嗬嗬,老弟越來越會說話了!”
“嗬嗬。伍老板也越來越會裝逼了。”我也笑著。
伍德皮笑肉不笑了一下,說:“這要說到裝逼,我的本事恐怕不如老弟!”
我說:“我練的是外功,你呢,是內功,你的裝逼內功造詣很深的,我是無法比擬的。”
“多謝老弟誇獎!”伍德麵不改色。
“都是熟人,客氣什麽?我誇獎你幾句,你可不要驕傲哦。”
“嗯,好,我不驕傲,一定戒驕戒躁。”
“不但要戒驕戒躁,還要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和你共勉吧,大家一起共勉!”
“那就是我們要共同進步嘍。”
“可以這麽說,嗬嗬,來,坐,請坐——”伍德指指旁邊的座位。
我坐下,伍德遞過一支煙,自己也點著一支,吸了兩口,接著舉起酒杯:“老弟,來,喝杯酒,暖暖身子,驅驅寒氣。”
我舉起酒杯,伍德幹了,我也幹了。
放下酒杯,我對伍德說:“伍老板怎麽突然有興致約我吃飯了?”
“多日不見,甚為想念!”
“難得難得。”
“老弟難道就不想我嗎?”
“想啊,想死你了!”
“那就是了,看來我今晚請你吃飯是請對了,一解我們彼此的想念之情!”伍德笑起來。
我也笑起來:“最近你挺忙吧?”
“是的,挺忙啊,快到年底了,除了業務忙,還有很多客戶和朋友要去走訪拜訪!”伍德說,“最近這些日子一直在外麵跑呢。”
“伍老板是做大生意的人,客戶朋友多啊,業務也多。”我說。
“不敢當,我這個隻是個人的小生意,和老弟你做的活,那是沒法比的!”伍德說。
我笑著一指伍德:“看,你說這話分明又是在裝逼。”
伍德嗬嗬笑起來,說:“老弟講話總是這麽幽默,一點麵子都不給我留。”
“你今晚約我吃飯,恐怕不僅僅是為了一解想念之苦吧?”
“為什麽不能是呢?我對老弟可是十分關心的,幾天見不到,就掛念地很。”
“你的掛念我很理解,我同樣對你也很牽掛很關心!”
伍德沉吟了一下,接著又舉起杯子:“老弟,再喝一杯!”
我們又幹了一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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