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表麵說的很輕鬆,但心裏其實很緊張,我知道既然對方敢采取行動,就一定是有備而來,既然敢抓人,就不會輕易讓夏紀出來。這年頭,莫須有的罪名,是經常發生的。強力人物想搞垮一個企業,想找到理由很簡單,甚至不需要理由,黑白直接顛倒的事情也是經常發生的。
聽我這麽說,秋彤眉頭緊鎖,看著我:“似乎你對這事很消極。”
“不是我消極,而是我們無能為力。我想啊,隻要夏紀是清白的,那麽他很快就會出來,三水也會沒事。當然,如果三水集團真的有把柄被人家抓住,那隻能自認倒黴了。這實在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我說。
“或許你說的有道理,但我似乎總覺得這事沒這麽簡單。”秋彤憂心忡忡地走了。
秋彤走後,我點燃一支煙,琢磨了半天。
中午下班後,我沒有吃飯,關上辦公室的門,開始在電腦上敲字。
敲完字之後,我打印出來一份,然後在電腦裏將剛打印的文檔刪除掉。
然後,我離開了辦公室,到了海邊的小木屋咖啡廳,給芸兒打了個電話。
“芸兒,這會兒你方便出來不?”我低聲說,邊看看四周,確認周邊環境是安全的。
“小克,你有事?我這會兒沒事,正在家裏洗衣服。”芸兒說。
“太好了,你出來下,我在海邊的小木屋咖啡廳等你。”我說。
“怎麽了?什麽事?”芸兒說。
“來了再說,我等你,不見不散。”說完我掛了電話。
20分鍾之後,芸兒出現在咖啡廳門口。
我坐在咖啡廳靠窗的位置,衝芸兒揚了揚手,芸兒直接走過來。
“難得你主動找我一次。”芸兒坐在我對麵看著我。
我要了兩倍咖啡,笑了下:“覺得奇怪?”
“當然,”芸兒頓了下,“不過呢,還是很開心。”
“芸兒,你一定知道,我不會沒事約你的。”我說。
芸兒有些不快:“為何沒事不能約我?你這話討厭不討厭?”
“我說的是實話,你不愛聽,可以走。”我說。
“那我真走了。”芸兒說。
“行。”
芸兒衝我努了努嘴:“可惡的男人,你知道一定不會走的,討厭,就不會哄女人,說吧,什麽事?”
“我有個事需要你幫忙。”我說。
“第一次聽到你求我幫忙,難得,難得,”芸兒諷刺地說了一句。
我嗬嗬笑了下:“芸兒,還記得你上次和我說過的關於雷征夫人也就是刁世傑的姐姐在伍德破產公司裏有股份的事情嗎?”
“記得啊,怎麽了?”芸兒說。
“你怎麽知道的?”
“問這個幹嘛?”
“你先告訴我,你怎麽知道的?隻是聽說的還是親眼看到過什麽?光聽的不算。”我說。
“我親眼在財務總監那裏看到一份文件呢,複印件,上麵清清楚楚寫的。”芸兒說。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