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繼續說:“為了追求元朵,你三番五次找我,算計我,利誘我,我都忍了,拒絕了。我一心想成全你和元朵,我曾經一度看好你,覺得你和元朵是最合適的,最搭配的,我曾經無數次祝願著你和元朵的幸福,沒想到……我現在才知道,當初我是瞎了眼!”
張曉天腦袋低垂。
我繼續說:“我不會再讓你接觸元朵,你現在即使想去照顧她,我都不會答應,就你這心態,這思想,我不會相信能照顧好她。元朵是一個多麽單純善良的女孩子,她現在遭此大難,我絕對不會撇下她不管,不管我愛不愛她,我要一直照顧元朵,直到她醒來。
你不要因為你花了錢就算盡心了,出點錢就可以買到良心的安慰,我告訴你,這世間,還有很多金錢買不到的東西,還有很多比金錢更珍貴的東西。假如元朵真的……你將永遠受到良心和道德的譴責……”
正說著,小六出來上衛生間,我停住了話語。
當晚,我沒有睡覺,陪著同樣失眠的張曉天看了一晚電視,沒有再交談。
當然,我也沒有機會再去看孫棟愷和曹莉的活人小電影。
孫棟愷和曹莉的關係,以及我聽到的曹莉打給孫棟愷電話裏說的話,讓我對秋彤的複職之事憂心忡忡,卻又感到有心無力。
第二天,小六和五子繼續在宿舍陪著張曉天,我到醫院病房陪元朵。
在醫生來查房的時候,我和醫生在醫院走廊裏交談了半天。
“大夫,元朵這種情況,是否就確定是植物人了?”
醫生搖了搖頭:“關於植物人的定義,目前國際學術界尚有不同意見,有人認為持續昏迷3個月以上,也有人認為要持續昏迷6個月以上。由此看來,這女孩的情況還不完全符合植物人的定義標準。
這個姑娘表現出有自主呼吸,脈搏、血壓、體溫都很正常,但無任何言語、意識、思維能力,她的這種植物狀態,其實是一種特殊的昏迷狀態,隻能說是半個植物人。”
我點點頭:“那如何才能快速地將她從昏迷狀態救過來呢?有沒有什麽新的好的藥物和辦法?”
醫生說:“目前,已經給她使用了我們醫院裏最好的藥物,除了藥物治療,還可以通過大腦接受外界信息的5個感覺通路來進行治療。這個治療,患者親屬必須積極配合。”
“哪5個通路?”我急切地說,“我經常給她播放熟悉的音樂,和她說話聊天,這是不是其中之一?”
“是的,這是聽覺通路,你這麽做,是可行的,很有必要。”醫生點點頭,“還有一個就是視覺刺激,再就是味覺和嗅覺刺激,目前患者的情況,不建議使用。最後一個,就是觸覺刺激,觸覺催醒可以通過許多種方法完成,比如清洗頭發和洗澡等可用來改善和增進觸覺刺激。”
我點點頭:“好,我會努力去做的!”
醫生拍了拍我的肩膀:“小夥子,真情可以憾動天地,親情喚醒植物人的情況國內外不乏先例,蒼天是不會負有心人的。”
醫生的鼓勵讓我信心倍增,我感激地點點頭:“謝謝你,大夫!”
醫生剛要轉身走,又停住腳步,看著我:“對了,小夥子,我給你說一個觸覺喚醒植物人的事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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