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德不動聲色地聽著,不說話,也不製止。
一會兒,刁世傑在嘴巴上開始吃虧,他說不過李舜,被李舜連怒罵帶譏諷弄地緩不過氣,還不過口。
“尼瑪,海州你才來幾天,老子在海州發展的時候,你特麽還在你娘褲襠裏沒出來呢。大言不慚說海州是你的地盤,你個龜孫也真敢說,你娘個筆的,你不就是狗仗人勢嗎?就你這筆樣,也敢和老子鬥,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也配有資格?你特麽的這點家底子快得瑟光了吧,活該,老子現在是筋骨毫無損傷,動個小指頭都比你強。告訴你,海州的地盤最終還是老子的,你狗日的早晚得滾出去。”李舜滔滔不絕地對刁世傑連諷刺帶挖苦。
刁世傑的臉漲紅了,有些惱羞成怒張口結舌氣急敗壞的樣子,突然抬手一拍桌子:“李舜,放你娘的屁——”
話音剛落,站在刁世傑身後的保鏢和阿來突然就掏出了手槍,槍口直指李舜。
在保鏢和阿來掏出槍的同時,一直緊盯住對方的我和老秦不約而同也掏出了槍,槍口直指刁世傑。
似乎,拍桌子是刁世傑給保鏢和阿來定的暗號。
四支槍一拔出來,室內的氣氛一下子緊張起來,雙方都住了嘴。
刁世傑微微一怔,看著我和老秦指向他的槍口,又看看阿來和保鏢的槍。
似乎,他是激動之下控製不住拍了桌子,並不是刻意在發出暗號,而阿來和保鏢誤以為是他在發暗號。
李舜看著刁世傑,發出一陣冷笑:“馬爾戈壁的,刁世傑,你果然是早就沒安好心,幸虧我早有預防。今天是將軍請大家吃飯,是你先讓你的人拔槍的,我是自衛,是你先不給將軍麵子的,我的人是迫於無奈。”
“你——”刁世傑說著看了伍德一眼,伍德的臉色陰沉著。
讓李舜這麽一說,刁世傑顯得有些被動。
“刁世傑,有種你就讓你的人先開槍,老子保證眼都不眨一下!來啊,開槍啊,不開槍你就不是你娘生的!”李舜一拍胸脯。
刁世傑顯然不敢下這個命令,我和老秦的槍口正指著他呢,他顯然知道李舜被打死了他也休想活。
伍德的臉色繼續陰沉著。
李舜接著對伍德說:“將軍,今天你都看到了,是刁世傑先讓人拔槍的,我的人是沒辦法。其實,不光今天是他先招惹我,以前所有的事,都是他先招惹我的,我一貫就是老實人,從不惹事,都是被他逼的無奈,為了自保,為了自衛,才迫不得已采取一些措施。”
李舜現出一副逼不得已的樣子,先開始賣乖了。
刁世傑一聽李舜這話,急了,看著伍德說:“伍老板,你不要聽他一派胡言,他這是狗血噴人,他一貫耍兩麵派,兩麵三刀,當麵一套,背後一套,當麵說的像個人,背後采取卑鄙的手段和伎倆,他一直就對我小動作不斷,我采取一些措施,才是出於無奈之舉。”
李舜冷笑一聲:“當著將軍的麵你還放屁,剛才是誰的人先拔槍的?今天是將軍請客吃飯,你讓你的人先拔槍,明擺著是不把將軍放在眼裏,明擺著是想給將軍下不來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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