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怎麽突然走了!”陸戰想要去追問個清楚,但又不放心將昏迷中的兩人留下。
隻不過果真如那黃衣女子所說,冷沐晴跟衛鳴在下一秒就醒了過來。
冷沐晴睜開眼睛,看到陸戰又看了一下四周,“你有看到一個黃衣女子嗎?”
“有,她剛離開了。主子,她是誰啊?”陸戰疑問。
冷沐晴起身,“不認識。”
她記得那黃衣女子提醒閉氣,但他們卻遲了一步吸入了饕餮消失後留下的黑氣。不過現在為什麽一點異樣也沒有?難道她救了他們?
衛鳴問陸戰,“那女子說什麽了沒?”
“隻說她在救你們。不過沒多說什麽就突然走了,我連叫都沒叫住。”陸戰說。
既然走了就走吧,冷沐晴走到一邊將結界中受傷的靈獸抱起,“它們受了內傷,先回去吧。”
衛鳴接過黑竣,“對了,你怎麽又來了?天陵怎麽樣了?”
聞言陸戰的臉上符現一絲擔憂,“他的身子沒有受一點傷,隻不過好像是嚇著了。不吃不喝也不吃話,不管誰跟他說話都是一眼的無神,昕大哥說他將自己關進了自己的小屋子裏,那是心裏上的問題,他治不了。”
“這比受傷還要麻煩。”衛鳴說。
陸戰歎了口氣,“誰說不是呢。要是受傷還能對症下藥,可是他那樣蹲坐著,緊緊的抱著雙膝,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模樣。真讓人擔心。”
遭受打擊或驚嚇過後的心理疾病,若是在她那個時代還能找心理醫生看看,隻是這裏怎麽會有心理醫生。冷沐晴隻覺有些頭痛,對於處理心理上的事情比殺人還要困難,她一向不習慣處理這些婆婆媽媽的事情。
“你找到他的時候,是什麽樣的情況。”雖然她沒做過心理醫生,但多少也有些了解,應該先了解他到底發生了什麽才好對症下藥吧。
陸戰搖頭,“其實我看到他的時候也沒什麽。他就那麽一身是血的站在那裏,眼裏跟現在一樣的空洞無神。好像是因為聽到了我的聲音才出來的又好像不是。至於他到底發生了什麽,我是一句也沒問出來。應該說,如果他能好好的看我一眼,我就覺得已經很不錯了。”
“這麽嚴重?”衛鳴微訝。
陸戰點頭,“絕對比你想象中的還要嚴重。”
當三人回到客棧,看到那個縮在牆角抱著自己膝蓋,對他的叫聲充耳未聞的天陵衛鳴才知道事情確實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嚴重。
正為靈獸診治的昕甚微嘲道:“沒想到我也有為靈獸診治的一天。”
“它們傷的嚴重嗎?”冷沐晴眼底有一絲擔憂。
“還好,隻要好好的休養一段時間不要再動武。內傷會慢慢的好起來。”說著看了一眼縮在牆角的天陵,“他才是真正嚴重的。”
冷沐晴靜靜的看著天陵,走到他的身邊蹲下,“天陵?”
連冷沐晴自己都沒有發現,她的聲音有多溫柔。
隻是天陵仍是一動不動,甚至連眼睛眨也未眨,隻是呆呆的看著不知明的地方,沒有任何的焦距。如果不是他正在呼吸著,幾乎感覺不出來他還活著這個事實。
是她的失誤,如果她沒有急著趕路,早一點讓天陵開始練習膽量。或許在他遇到這樣的事情時他便不會像現在一下害怕到縮起來,“天陵,你聽到我的聲音嗎?”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