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瑛恍然大悟地點點頭。
原來是這樣……
如果她內心更堅定一點,稍微仔細觀察一看就能看出來。但是當時她並不敢看,她隻是一味的在懷疑自己。
最近各種各樣的事情接踵而來,她應付得十分困難。
分明知道是誰在背後對付她,一心想要報複,卻不知道應該從何下手,現在的她就好像一直無頭蒼蠅,到處亂撞。而秦莫山就像一個引導者,帶領她從混沌和困頓中走出,告訴她不必一直往前,可以適當的停一停。
自從這件事情之後,魏瑛不再執著於內衣。
那三個人被抓之後的下午鎮長特地把她叫到辦公室聊了兩個小時,之後魏瑛整個人就好像陷入了靜默。她回家把自己關在家裏整整一個星期,這期間除了吃飯和陪孩子,幾乎不下樓。服裝廠依舊不開工,香皂廠那邊倒是正常運轉,隻是經過之前的風波後訂單沒有之前多,整個廠裏的氣氛也是不溫不火的。
外界傳言魏瑛被打垮,從此一蹶不振。
還有人說,魏瑛之前的事情鬧得太大,觸怒了鎮長,所以鎮長不允許她再繼續辦廠,不久之後魏瑛的兩個廠都將被收購。各種各樣的謠言鬧得沸沸揚揚,兩個廠子裏的人都人心惶惶,總覺得上了今天的班,明天廠就是會被收購。
特別是香皂廠之前的員工,她們是經曆過一次這樣的事情。
廠裏的員工天天都吵著希望魏瑛可以出來給他們一個交代。
可是別說讓她出來,去她家裏找她都見不到人。
梅花也是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
這些對於魏瑛來說,她全都不在乎,也不想知道。
她在家裏吃吃喝喝睡睡,自在得長胖了好幾斤。
一個星期之後,下河村村委開會,村西頭的整個果林被魏瑛承包了二十年,一次性付給村裏十萬塊錢。這個消息一出,村裏原本知情準備把果林改成養豬場的人鬧翻了天,當場就跟村支書鬧了起來。
“憑什麽?我不同意!村裏這麽大的決定為什麽沒跟我們開會表決?春生,你這樣做未免也太明目張膽。”
“以前他們常說你們倆蛇鼠一窩,我還不相信。現在一看……你簡直太讓我們失望了,當初就不應該選舉你當這個支書,你根本沒把村民的權益放在第一位。”
當然這其中也有不一樣的聲音。
“其實承包給瑛子也沒關係啊!這樣大家都能分到不少錢呢!而且一年五千,這錢已經很多了,分下來也夠一年的嚼巴了,這還有什麽不知足的啊?這比種地好多了。”
“這麽大一片山除了每年能摘幾個果子又沒什麽用,能變成錢,我高興還來不及,反正我同意承包。”
“我也覺得這樣挺好的,啥也不用操心就有錢拿。”
“你們這些想法都是婦人之見,我們要是開養豬場,一年掙得比這個多一百倍。承包出去,她卻隻給這麽一點錢。”
“那也不對啊,你們蓋養豬場,這個錢從什麽地方來?你們掙錢了會給整個村子裏的人都分錢嗎?”
“什麽養豬場全都是沒影的事,還是眼前的錢更可靠。”
“你們懂個屁!總之我們不同意這個決定,把錢還給她,我們要蓋養豬場。”
“對!不同意!抗議!”
“二十年才十萬!一年才五千塊,幹脆送給她得了。”
魏瑛聽見這句話,嘴唇露出嘲諷地笑容。
這些人口氣未免也太大,這個時代的五千塊錢放在後世就是五萬塊,一個農民一年也掙不到五萬塊。喵喵尒説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