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車後,她把家人的號碼一一拉黑。
如果家人既不能帶給她助力,也不能讓她稍微有尊嚴的活著,反而捅了她一刀又一刀,還讓她不斷的收拾爛攤子,這樣的家人還不如沒有。
曲天歌嘴唇劇烈顫抖著,她努力討好、維係了二十幾年的家人,最後還是被她親手拋棄了。
曲天歌找了離公司近的酒店住下,卻怎麽也睡不著。
梁美心提心吊膽地在家等著,總算看到曲天歌的車進了院子。
“哎喲,這個死丫頭,做事一點效率都沒有,讓接個人接了兩個小時才接到。”梁美心跑過去,看到曲天賜醉得不省人事的樣子,心疼壞了,“媽媽的寶貝哦,你怎麽喝成這樣了?”
看到曲天賜身上的抓痕,“哪個不長眼的女人抓你?這身上留了印子可不好。曲天歌,你趕緊給你哥放洗澡水。”
服務生將車鑰匙取下來,接給曲家的傭人,“這是曲小姐的車鑰匙,你們收好。”
說完後轉身就走,沒有停留。
梁美心這才發現曲天歌居然不在車上,“這個賠錢貨死到哪去了?是不是跟哪個男人鬼混了?!”
傭人們不敢吭聲。
心裏都明白夫人的心快偏到咯吱窩裏了。
除了曲天賜被她捧著寵著,其他人都沒什麽用,包括小姐。
梁美心讓傭人扶著寶貝兒子上樓,她沒好氣地給曲天歌打電話,一直打不通。
“好啊,翅膀硬了,幹跟老娘對著幹了!看我怎麽收拾你!”梁美心氣呼呼地掛了電話,上樓伺候曲天賜了。
*
第二天,曲天歌一大早眼皮總是跳,但一早上也沒什麽事情發生,工作上也很順利。
中午的時候,見幾個秘書神色詭異地看著她。
曲天歌沒出去吃午飯,隻喝了一杯代餐,精神也不太好,看到他們奇怪的舉動,問道:“黃秘書,出什麽事了?”
“呃……曲秘書,你還是到公司樓下去看看吧,有人在大門那裏散播對你不好的言論。”
“什麽言論?”
“那些話……我不好意思說,你還是自己看吧。”
曲天歌心驚肉跳地下樓。
霍臨崢跟徐特助從外麵進來,一進來就看到梁美心拿著個擴音喇叭在大堂製造噪音。
“我跟你們說,曲天歌就是個狼心狗肺的玩意兒,不孝父母,不敬兄長,這種人哪怕在外麵裝得人模狗樣,內裏也是個缺心少肺,沒什麽誠意的東西。你們一定要提防這種人,要不會被她耍得團團轉!”
“我含莘茹苦,一把屎一把尿地把她拉扯大,她都幹跟我斷絕關係,我讓她做一件小小的事她都不樂意,說她的身份不一樣了,她要爬上霍臨崢的床了,我不配使喚她。你們看看,這是她偷偷摸摸給你們霍總寫的信,要多惡心就有多惡心,我都替她丟人!”
梁美心打開一本記事本,捏著嗓子念了起來,“臨崢,這些話我永遠也沒有機會告訴你,我隻能偷偷寫在筆記本上,難受了、遇到挫折了自己翻出來看……”
突然,她的聲音戛然而止,手上的記事本也被人抽走了。
梁美心抬頭,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站在她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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