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越然瞠目結舌,“你說什麽?”
“你沒聽錯,我說的是我們睡一覺。”
曾青河退下披肩,露出披肩下的真絲睡裙。
她曼妙的身體完整又含蓄地展現在他的麵前。
白越然翻過柵欄,將跌落在地的披肩重新披到她的身上。
曾青河眼神放空。
一直懸在眼眶裏的眼淚,悄然滑落。
她覺得難堪。
臉色脹得通紅。
白越然心疼得不行。
現在的曾青河,比過往十年的都要鮮活。
以前的曾青河像個精致的洋娃娃,乖巧、聽話,永遠都掛著淺淺的笑容,連皺眉的弧度都像是精心計算好的。
身上沒有一點人氣。
如今的曾青河像活了一樣,有了以前她沒有的色彩。
白越然伸出手,為她擦眼淚。
眼淚滴在他的掌心裏,燙進了他心裏。
白越然啞聲道:“以前是我傲慢,這次我們重新開始。你做最真實的自己,不用去迎合誰,更不用害怕我。”
曾青河偏過臉,自己把眼淚擦幹了,“你何必呢?世上的女人這麽多,你為什麽非得在我這棵歪脖子樹上吊死?”
“那是因為你從來沒有正視過你有多好。”白越然想到這裏就心疼得不行。
她的爸媽隻想讓她嫁得更值錢。
她在他們眼裏,隻是個可以交換的貨物,又怎麽會在意她的好?
曾青河臉上沒有什麽表情,漠然地看著他。
她不想他知道這些。
更不想讓他知道,她過著什麽樣的生活。
那是她不想展示於人前的。
“我不想見你。”
曾青河說完,反手關上門。
連帶小黑小白也關在外麵。
兩狗一臉懵逼地對視,叫得更歡了。
白越然並不惱,坐在院子的小凳子上跟兩隻小奶狗玩。
曾青河透過窗戶看著外麵。
那個本該容易生氣轉身走人的男人,雖然在外麵跟兩隻狗玩得很開心。
她曾經最喜歡的就是他身上率真的氣息。
他生氣就生氣,高興就高興,喜怒特別明顯。
那是她曾經渴望的態度和人生。
她不敢生氣,甚至連說話都不敢太大聲。
因為會被罵,他們不高興的時候,甚至會打她。
她不快樂。
一直都沒快樂過。
隻有跟白越然相處的時候,心情能輕鬆一點。
但,他們明顯不適合。
曾青河放下窗簾,不在看外麵。
她轉身進廚房,給自己做了一碗麵。
吃了兩口之後,又全無食欲。
曾青河氣悶地拉開門,“餓不餓?”
“餓。”
白越然幾乎沒給自己任何反應時間,跳起來就往屋裏跑。
曾青河在心裏歎了口氣,沒有再鎖上門。
小黑和小白也汪汪叫著衝了進來,在曾青河的腳邊打轉。
白越然進廚房轉了一圈很自來熟的把鍋裏剩下的麵給包圓了。
他吃了一口之後,笑眯眯的說道:“你的廚藝真好,以後偶爾做飯就行了,不用經常做。”
曾青河瞪了他一眼,低頭吃飯,沒再理他。
白越然吃著吃著,嘴角忍不住咧了起來,恨不得直接咧到後腦勺。
小黑小白跟他玩了一會兒之後,現在跟他特別親近,一個勁的在他的腳邊打轉。
曾青河沉默的看著白越然和小黑小白的互動。
她曾經也做過關於愛情和家庭的夢。
她的小家裏養兩隻寵物,男人經常和寵物在一起玩。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