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任天階又拉著她去逛園子,說是消消食。桑千語很是配合,甩了白梓、李信兒等人,傍著他歡快地逛園子。
她雖滿心愉悅,心上卻也並不十分安泰。有一下沒一下的,她便問他:“天階,你怎麽突然對我這麽好了?”
他似笑非笑地道:“哦,是嗎?我原先對你不夠好嗎?”
桑千語飛快地回思了一番,搖頭道:“以前也好的。隻是現下好的,有些不真實。”
他停駐腳,側轉身來,撫了撫她的鬢角,柔聲道:“這麽說來,以前真是對你不夠好。”他的手指在她的臉蛋上輕輕摩了摩,“你放心,我以後對你會更好。把之前的不夠好都給你補上來。”
桑千語聽了,感了,小臉噌的紅到了耳根子。這嬌羞的情懷忒沒節操了,被美男三言兩語就詐出了紅暈。臉真是滾燙得很,她趕緊伸手來冰了一冰。
任天階見狀,竊竊一笑。想那一次在新羅,她大膽如斯,主動挑逗他,要與他共度良宵,不承想,他就稍稍耍了一下手腕,她便受不住。唉,這女子,真是有些令人費解。
把玉潭莊的園子略略逛了兩遍,也就差不多消食了。回來的時候,白梓、李信兒、桑裏正在涼亭中鬥牌。因李默有些公事尚待他去料理一番,一早起來就趕去長安了。他們鬥牌,三缺一,看見任天階二人,忙招呼他們坐上一個,玩一玩。
桑千語還在想著任天階未必肯屈尊就座,不料,他竟十分和善地坐下了。這倒叫桑裏、白梓刮目相看。
見他們都很奇怪地瞅著自己,任天階瞅回去,施施然道:“不是三缺一嗎?怎麽都傻盯著我瞧。我臉上又沒有和牌的技巧。”
說著一眾忙低頭洗牌。
他們打牌的時候,桑千語就安穩地坐在一旁,托著腮,花癡般地盯著任天階瞧。桑裏實在看她不過眼,幾次打掉她那一雙托腮的支架。還調侃道:“妹妹,仔細口水淌到腳上,濕了你的繡花鞋。”
白梓和李信兒隻顧發笑,並不發表意見。任天階忒鎮定,被這麽個美人兒花癡般地盯看著,還能從容不迫地打牌、和牌。果然,心理素質了得,牌技了得。桑千語甚是崇拜,一雙眼睛盯著益發晶晶閃亮。
他們一塊吃中飯。任天階肆無忌憚地為桑千語布菜,神情卻是非常一本正經,叫同桌的旁人看了很是羨慕。桑裏原要效仿,無奈他左手邊是李信兒,右手邊坐了個白梓,三足鼎立,他那一雙筷子夾的菜,既不能偏左,也不能偏右,隻能往中間自己的碗中放。因而非常氣憤他二人在他們麵前秀恩愛,席間不知猛瞪了他倆多少回。他倆置若罔聞地自顧自調情。
吃了中飯,桑千語說要小休一下。任天階道:“好。”
桑千語便戀戀不舍地暫棄了他,回房睡中覺。才歪身躺倒在床上,任天階就坐在了床沿上。桑千語忙欠了身子,柔聲道:“天階,我要睡中覺了。你可否別處坐一坐?”
任天階甚詭秘地笑了笑,道:“我也想小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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