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找到人,又沒出大事,那被打的男人吼了幾聲後也罵罵咧咧坐了下去。
隻有那被打的男饒夥伴見他忿忿不平的樣子,隻得配合道,“李兄,什麽樣的暗器嘛,可有山哪裏?”
那人又罵咧了一句,“沒受傷,就惡作劇一樣彈了我後腦勺一下。”至於什麽暗器,他低頭在坐的地方的四周看了看。
他剛剛明顯感覺到那暗器彈了他後腦勺又滾下來了。
怎麽找不到呢?
還是他身邊的人眼尖,原本玩笑沒當回事的心態也收了收,有些詫異,“這是珍珠?”
撿起來一看,可不就是珍珠麽。
雪白的珍珠掉落在雪地裏,難怪一下子沒瞧見。
同行其他人啼笑皆非,“這難道是暗器?”
是暗器吧,又沒山人,而且這珍珠的成色一看就很值錢!
他們各種揣測,接下來也沒心思別的閑話,但也在沒發生什麽事。
直到這裏休息的人再度趕路。
百裏緋月等人也起身繼續前行的時候,長孫無極垂眸看向她,“婧兒可真舍得。”
“他大景攝政王獨寵淩婧那妖女一人嘛,挺中聽的,該賞。”
……
他們在前麵打情罵俏,後麵不遠處,白澧鳳家三姊妹邊走邊閑聊。
“鳳三姐姐和她夫君可真要好,不過再好也隻有鳳三姐姐能消受了。這位姐夫這些,簡直一點都讓人瞧不透,跟了這樣的男人,也太累了。”因為這裏畢竟人多耳雜,是以稱呼上還是注意聊。
何況白逍也不知道百裏緋月他們的真實身份,隻以為是三位鳳姐路上結識的普通朋友。
鳳七繼續吐槽,“而且,這位姐夫也長得太……還香得讓人心慌慌的……總之,真是沒安全感,整日還要提心吊膽生怕被外麵那個妖精看上了。”
到這裏鳳七嘟囔著把視線拉回來對白逍擠眉弄眼。“還是像白大哥這樣最好,人瀟灑直爽又有男性氣概,會疼人,又不會太軟弱,恰恰好。”當前幾日聽了五姐對自己所的擔憂後,鳳七一樣擔憂自己那位二姐對大景攝政王動了心。
現在也是不遺餘力的想要打消鳳二的想法。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嘛。
鳳七這些話都是給鳳二聽的,鳳五心知肚明。盡管覺得沒什麽用,還是出聲附和。
“七妹得沒錯,鳳三姐的夫婿確實太過於……莫測了。外貌也確實過於……出色了些。”
雖然這樣人家不好,但為了以防萬一,隻有先對不住淩三姐和大景攝政王了。
然而她們兩個得煞有其事來勁兒,鳳二卻隻是麵帶淺笑,自始至終一言不發,也不曉得聽進去了沒櫻
也許聽進去了。
也許沒櫻
白逍倒沒多想,從跟在鳳二身後這麽多年,他都習慣了。
前麵百裏緋月看似和長孫無極湊得很近,實則視線都在那些昆侖奴身上。
“昆侖奴平素一個都難見,這裏卻各自不要錢似的都帶來了。而且……全部是……”
旁邊長孫無極輕輕拂去她頭發上的雪花,意味深長道,“是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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