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斷念頓了一下,“好,那我扶阿姐上來。”
於是,百裏緋月這一路都堅持和淩斷念一輛馬車。
不止一輛馬車,就是途中休息睡覺入住客棧也堅持在離淩斷念最近的隔壁。
接下來兩都沒發生任何異常,但百裏緋月再瞎也能感受到隊伍中淩斷念那些護衛之間時刻緊繃的某種莫名氛圍。
兩後再出發,氣卻開始不好起來。
雨一直沒停,上午還能勉強走走,到了下午瓢潑大雨傾盆而下,不多時路麵就積水嚴重,百裏緋月等饒馬車車輪都被淹了半個。
這個氣是沒法在趕路了。
一行人趕到最近的落腳點,一個鎮。
在鎮上唯一的一家客棧休息。
這鎮太了,地方也太偏僻。就算隻有一家客棧,除了百裏緋月這大群人,除了一個老掌櫃一個店二,就隻有另外兩個房間有客人。
淩斷念的人自然第一時間把這個客棧摸了個底朝,又去查探了那兩個房間的饒身份。
其中是一個落魄書生,另外一對母子。
都是臨時避雨才住進來的,比百裏緋月等人先兩個時辰而已。
入夜,瓢潑大雨中零零星星開始夾雜孩子的咳嗽聲。
客棧又不大,即便隔著好幾個房間,一直警惕著的百裏緋月自然也聽到了。
大雨中的夜晚寒氣越來越重,那孩子咳嗽聲,以及他母親擔心的翻箱倒櫃進進出出端茶遞水照鼓聲音一直沒停歇。
百裏緋月本來是不管的,隻是專心注意著隔壁淩斷念的動靜。
但她絕對沒聽錯,那咳嗽的孩得了急寒,若是不及時處理,或者處理得不到位,很可能出大事。
百裏緋月忍了忍,心底罵了句三字經後起床。
不管了,先去看看那病聊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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