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虞山剛下馬,就看到沈清曦來到了侯府。
“曦兒,這個時候來外祖這,是有什麽事情嗎?”
眼看著就要用晚飯了,宋虞山可不相信自己這個外孫女是特地過來陪他吃晚飯的。
沈清曦點頭,上前挽著宋虞山的胳膊。
“外祖父,我還真有些事情來找你和表哥。”
上次隻顧著陳月嬋和宋澤的事情了,反而把在陳家發生的行刺事件忘記了,宋虞山點頭。
“澤兒一會就回來了,有什麽事情我們去書房再吧。”
宋虞山一向都不把外麵的事情讓嶽氏知道,而嶽氏也識趣地不去過問。她隻管著侯府的瑣事就行,其他事情一概不問。
祖孫兩人來到書房,宋虞山就吩咐了下去。
“去門口等世子,讓他回來就來書房見我。”
待下人離開,宋虞山才讓沈清曦坐下來,疑惑地看著她。
“先跟外祖,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沈清曦從袖中摸出陳月嬋之前給她的紙,放在了宋虞山的麵前。宋虞山打開紙張,看到裏麵的彼岸花圖案,眉頭突然就緊緊地皺了起來。
“前幾日我去陳家參加宴會,有人想要謀害我的性命,好在三妹妹替我擋了一刀,我才沒事。月嬋陳大人在行刺的人脖頸後發現了這樣的刺青圖案。”
宋虞山盯著那個圖案看了很久很久,才抬頭看向沈清曦。
“你是有人想要你的性命?”
沈清曦對這件事也是很不明白,她在回相府之前一直住在洛州的沈家莊子內,從來都是別人欺負她,她可是一點都沒有欺負過別人,這樣的情況下,她還真想不出來得罪過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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