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盞茶的功夫後,他拿著一個瓷瓶神色凝重地看著沈清曦,“大姐這是從哪裏拿到的瓷瓶?”
沈清曦一聽楊大夫這話,就知道是沈清韻沒錯了,“這裏麵裝的可是沉醉?”
大宅門內的勾心鬥角,楊大夫從不過問,他沒有再多言,隻是輕輕地點頭,“確實是沉醉,不過已經不多了,裏麵還剩那麽兩三滴。如果是給老夫人下的話,那老夫人還真是命大能夠撐到如今!”
沈清曦心中冷笑,不是老夫人命大,而是她前段時間開始給老夫人吃了丸藥,可能是因為那裏麵加了很多強身健體,清熱解毒的藥物,才讓老夫人能夠撐到如今。
如果不是這樣的話,很可能這個時候老夫人都已經化成一具白骨了。
“如此,多謝楊大夫了。”沈清曦又福了福身子,讓玉竹重新拿回瓷瓶,這是沈清韻害老夫饒證據,她得等老夫人醒來拿給老夫人看的,“待祖母醒過來,定會好好重謝楊大夫。”
楊大夫搖頭,“我與老夫人幾十年的交情了,用不著多謝。一會我再開個方子,等老夫人醒來後,再喝幾副藥就可以了。”
等到楊大夫離開後,沈懷才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曦兒,這瓷瓶你是哪裏來的?我們府中睡要陷害老夫人?”
沈清曦冷笑,“這瓷瓶是玉竹從四妹妹房中搜出來的,一切等祖母醒過來再定奪吧。”
沈懷一聽是沈清韻也是重重地歎了口氣,“你二叔那樣方正的一個人,怎麽會有個能夠對自己祖母下手的女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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