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祖宗,我和你爸爸找了你很久,怎麽全身都濕透了?”
緊跟在全身黑色的男人身後跑來的郭紹,看到孩子的模樣,狠狠嚇了一跳,連忙檢查孩子的情況。
薑近晚說道:“孩子被人摁進水裏,可惜我來的時候人已經跑開了,我沒看到模樣。應該是蓄意謀殺。”
郭紹聽到這個說法,頓時後怕無比,連忙把孩子抱進懷裏,柔聲安撫。
全身黑色的男人,濃眉蹙起,狹長的眸中閃過一絲狠戾,森寒的氣場像是要凍僵周圍一切,冷冽異常。
但他抬眸看向薑近晚時,那絲狠戾已經被掩藏,周身泛著溫柔氣息。
“我叫薄肆,謝謝你救了薄小尋,你要多少錢?”
男人聲音好聽,如古琴,錚然而悅耳。
薄肆,薄小尋,這兩個名字在薑近晚的舌尖繞了一圈,然後壓下各種情緒。
“我叫薑近晚,不缺錢。”
如果她隻說自己不缺錢,以薄肆這種招桃花的體質,會認定她是以退為進,故意引起他的注意。
但她說出自己的名字,薄肆就會知道她的身份。
薑家千金,哪怕沒有任何光環在身,那也是不缺錢的,更何況她和四大豪門之一的徐家有婚約?
“爸爸,和阿姨求婚,讓她嫁給你,你照顧她一輩子,就可以報答阿姨了。”旁邊的薄小尋急急忙忙說道。
薄肆抿住了嘴唇,繃起的下頜線十分完美。
薑近晚發現,這是個無論從什麽角度看都完美的男人。
“薄先生,童言無忌,而且我有婚約。”
悔婚當然是要的,但不是現在,而是一個月後她和徐崇嘉的大婚那天。
她要讓徐崇嘉自以為可以爬得很高很高,再狠狠地摔下來。
薄肆眉頭微蹙,似乎在沉思。
幾秒鍾後,他道:“徐崇嘉並非良人。”
薑近晚微怔,薄肆一個外人都得看出來徐崇嘉並非良人。
而她和徐崇嘉相處多年,前世竟一心想嫁給徐崇嘉為妻。
難怪是她被燒成飛灰,而不是別人,薑近晚忍不住內心嗤笑。
“如果你需要,我可以搶婚,隻要你點頭跟我走,和徐家退婚的罵名我來承擔。就當是報答你對薄小尋的救命之恩。”
薑近晚心潮有幾分異樣,這讓她變得煩躁起來。
“救命之恩先欠著,等我需要的時候自然會讓薄先生報答。”
薄肆倒也沒拒絕,說了聲:“好。”
他上前一步,帶來強大的氣場。
薑近晚後退一步,再次和他拉開距離。
薄肆眸中閃過一絲意外,卻也不再往前,隻是將臂彎上的黑色風衣展開,披到薑近晚身上。
“水冷,吹風更冷,披著。”
黑色風衣上有淡淡的雪鬆香氣,疏冷而高遠,還夾雜著似有若無的檀香木氣味,這是她死後能夠嗅到的唯一香氣。
薄肆把薄小尋抱走的時候,薄小尋趴在薄肆的肩頭向她看過來,滿眼都是“沒有得到媽媽”的失望。
“薄肆,孩子給我抱著吧,要是被別有用心的人拍到你抱著孩子,網絡要癱瘓了,到時候不好公關。”郭紹說道。
薄肆是國內第一個總票房破五百億的頂流影帝,實力與流量並存。
一直以來都是薄肆的外婆幫忙照顧孩子。
但今天外婆身體不好,就由郭紹帶著。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