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肆抿了抿唇,斟酌著怎麽告訴她,不是地震,而是她發燒了。
“啊!”薄小尋忽然過來,看到這一幕,連忙用小肉手捂住眼睛,“我什麽也沒有看到。”
卻又忍不住張開手指縫隙,偷偷看。
大清早的就看到爸爸和媽咪這麽恩愛,他很開心。
薄肆幹咳一聲,“你發燒了,需要吃藥,或者去醫院輸液。”
昨晚她那個樣子,怎麽能夠不生病呢?
可她怕熱,這是一點辦法都沒有的事情。
或許,他昨晚上應該把人叫醒,否則她今早上就不會生病了。
薑近晚摸著自己的額頭,能夠明顯地察覺到滾燙,難怪剛才會覺得天旋地轉,整個房子都要坍塌了。
“哦,我以為地震了。”
薑近晚反應過來之後,才發現自己還抱著薄肆,兒子還在旁邊看著。
多少有點尷尬。
但這些都是小場麵。
薑近晚掙紮著就要站起來了。
但是頭暈目眩的她,錯誤估算了自己和薄肆之間的距離。
以至於起身的時候,她撞到了薄肆的額頭,並且發出“咚”的一聲。
薑近晚vs薄肆:“…………”
“媽咪痛不痛?我給你吹吹。”聽到那聲響的薄小尋,都覺得疼到自己了。
他小小的身子蹲在薑近晚麵前,朝她的額頭吹吹,奶呼呼的樣子,簡直萌化了薑近晚的心。
看著他們母慈子孝的畫麵,薄肆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已經冒出鼓鼓的一小坨了。
而他今天還有工作。
這個小插曲過後,薄肆去找來感冒藥,退燒藥,並且接了一杯常溫的水,遞給薑近晚。
“早餐在餐廳裏,薄小尋得去上學了。”薄肆說道。
薑近晚這才發現時間已經不早了。
“你送他去上學,等會兒我吃過早餐離開的時候,會把門關上的。”
薄肆聞言,先是意外,她這麽自然而然的口吻,是把這當成她自己家了?
隨即,他挑起眉梢,到底沒說什麽,隻是眼角有幾分笑意。
昨晚才下定決心要和薑近晚保持距離的他,現在已經暗暗取消了那個決定。
“媽咪,這是我偷偷藏起來的棒棒糖,吃藥很苦,你吃完藥之後含一根棒棒糖,就甜甜的啦。”
薄小尋悄咪咪地把一根棒棒糖,塞進薑近晚的手裏,湊在她耳邊說著悄悄話。
薑近晚的心又軟了許多,“好。”
薄小尋又親了一口她的臉,才和她說再見,然後出門,由薄肆送他去上學。
在路上,薄肆再次給曲應打電話,把姓王的人家要搞他和薄小尋的事情給曲應說了,讓曲應提前去解決。
“不要影響到薄小尋上幼兒園。他隻是個普通孩子。”薄肆語氣嚴肅地說道。
“居然還有這種王八蛋!他要是敢有所舉動,我一定讓他怎麽來的怎麽滾出去!”曲應很生氣地應下。
……
薑近晚吃了藥,又吃了早餐,才感覺整個人好受了一點。
她不知道自己昨晚夢遊的事情,隻以為自己是不蓋被子,才會這樣。
將別墅大門關上,她嘴裏咬著棒棒糖,拿著頭盔走向機車,太陽斜刺過來,她眯了眯眼,又是陽光明媚的一天,但是她沒有開車來,隻有頭盔,沒有薄肆送給她的紅色遮陽傘。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