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是通過薄肆的手送進來的,說明薄肆根本不知道她的風衣口袋裏,裝了這封信。
薑近晚看著這封信裏的內容,幾乎可以想象得到送這封信的人,躲在背後笑得多麽陰險多麽得意。x33xs.
她對挖掘薄肆的秘密,沒有什麽好奇心。
畢竟薄肆現在已經成為她的丈夫,她有的是時間和機會自己去了解對方。
但現在,這封信實實在在地困擾了她。
她前世是在死後的靈魂狀態下,見到的薄肆,生前都隻是看到他的影視劇而已,對薄肆的情況實在不了解。
薑近晚把信箋熔進水裏,將其揉得碎碎的,再也無法恢複,便將其衝進下水道,調整了下表情,才走出衛生間。
薄肆此時站在陽台上吹著風。
已經是中午時間了,外麵陽光明媚。
薑家人的話語,還縈繞在他耳邊,他一直以為自己並不在乎女方是否第一次。
但現在他意識到,自己並不是薑近晚的第一個男人,又想到薑家人那樣形容薑近晚,心中就惱火不已。
電視已經黑屏,再也沒有聲音傳出來,也再看不見薑家人的嘴臉,但他內心的情緒卻還在翻湧。
“衣服是誰送來的?”薑近晚從客廳裏走過來,但是躲在白色窗紗後麵,陽光太刺眼。
薄肆轉身過去,雖然她站在陰影裏,但是皮膚很白,仿佛她是另外一種光。
薄肆一下子就被她的美給侵襲了。
不過看她一眼而已,就想親近她,撫v摸她,占有她。
他大步過去,把薑近晚擁入懷中,“我讓曲應送來的,不過尺寸是我告訴他的。”
薄肆擁著她,往陽台上走,有意讓她曝曬在陽光下,但是感覺得到薑近晚很掙紮,不肯去。
他索性停下來,把她圈在懷裏,貼著她的耳朵問:“為什麽怕陽光?為什麽怕一切有溫度的東西?”
薑近晚抿住了嘴唇,無法言說。
半晌後,她抬眸看向薄肆的眼睛:“答案是結婚的必要條件嗎?”
“不是,我隻是想著,既然我們結婚了,應該坦誠相待。”
“你會什麽事情都告訴我嗎?”
薄肆的眉頭幾不可見地蹙了一下,快速到任何人都捕捉不到他這細微的表情。
他換了話題:“你剛才問這衣服是誰送來的,可是有什麽問題?款式不喜歡?”
“這個曲應和你是什麽關係?十分信任的人嗎?”薑近晚問道。
暫且不去說信上的內容是否值得相信。
就說這信,通過曲應的手,放進她的衣服口袋裏,直接瞞過了薄肆,而薄肆對曲應好像是絕對信任的。
否則薄肆也不會發現不了口袋裏有信封。
這說明,薄肆身邊有叛徒。
薄肆語氣很鄭重:“是。曲應是這個世界上我最信任的人。”
薄肆注意到了她臉上一絲絲的表情,問道:“你懷疑他?他做了什麽?”
薑近晚不答反問:“我剛才來的時候,見到你倚靠在窗台上,有什麽心事?”
薄肆:“似乎是我先問你。”
新婚夫妻倆之間的氣氛,忽然變得冷硬,彼此之間似乎有各自的秘密,然後相互懷疑,誰都想要保全自己,然後都希望對方可以率先坦誠。
對這樣的氛圍,他們這對新婚夫妻,都有所感受。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