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臥槽?
司朝晏差點倒地。
他趕忙給薄肆使眼色,把你媳婦兒拉回去啊,這個時候站出來指認薑臨月抄襲她,那不是等著被口水淹死嗎?
薄肆卻抿起了嘴唇,雖然他不知道薑近晚打的什麽算盤,但是……他決定站在薑近晚這邊。
人群也反應了過來。
說什麽的都有,甚至還有人現場不顧形象大笑出聲。
“看來薑近晚誓要追著薑臨月不放了,先在網上造謠,大賽現場還敢站出來誣陷!”
“大概是被前任未婚夫背叛,刺激得腦子壞了。即便是薄肆那樣的影帝,也拯救不了她。”
“確實是腦子壞了,和薑臨月同是姐妹,可薑臨月彈琴跳舞演戲調香管理公司,樣樣在行。她卻隻是個花瓶千金,一無是處。我要是男人,我也選擇薑臨月啊。”
“近晚臨月,從老薑總給他們姐妹取的名字來看,薑家並不存在偏愛誰。「黃昏獨倚朱闌,西南新月眉彎」、「疏影橫斜水清淺,暗香浮動月黃昏」、「晚來天淨月華開」等等詩詞,都是把傍晚和月色放在一起形容的。可是薑近晚不爭氣啊,還要來怪薑臨月太優秀。”
……
台上。
薑臨月看見薑近晚站出來,她就笑了。
她還當是誰指認她抄襲呢,原來是薑近晚,笑死了。
“姐姐在網上誣陷我,還沒收到律師函嗎?還要到大賽現場來,故意讓我難堪?”
司老太太看到薑近晚,瞳孔微微一縮,因為薑近晚的長相,徒然對薑近晚生出憐愛之心。
便提醒她:“小姑娘,說別人抄襲,是要拿出證據來的。”
薑臨月道:“姐姐,我們從小一起長大,在外,對管理公司你沒興趣;對內,在家裏我從沒見你研製過香水。姐姐,要知道適可而止,否則就是作繭自縛了。”
薑近晚道:“薑臨月,做壞事也要見好就收,否則就是咎由自取。”
眾人的謾罵聲,羞辱聲,仿若腳下的荊棘。
薑近晚早連火海都闖過了,這點荊棘又算什麽?
她拿著話筒,盯著薑臨月,沉聲質問:“你敢說你今天拿出來參賽的作品,真是自己調配出來的嗎?”
薑臨月:“當然!全國香水大賽,要求的就是自己調配的香水,這種基礎的要求,我還是知道的。”
她一點也沒有心虛。
有什麽好心虛的呢?
即便當初她拿過薑近晚的配方,薑近晚也絕對拿不出證據來證明什麽。
而且,她今天的香水配方,是她撿到的。
寫著配方的紙張是草稿紙,很明顯那是初稿,初稿都掉了,即便是這配方的研究者,也無法證明這配方屬於自己。
此時,早有無數記者,圍攏到了薑近晚的前方,爭先恐後的。
“薄太太,請問你三番五次誣陷薑臨月抄襲你的作品,是否因為你依舊對她懷恨在心呢?”
“薄太太,你這樣做,是不是因為還放不下徐先生?你是否考慮過自己這樣做,薄先生的心情?”
一支話筒幾乎要戳到薑近晚臉上來了。
薄肆見狀,伸手過去,強勢把那支話筒撥開,那位記者竟被推開三兩步距離。
再看薄肆,臉色微寒,周身氣場全開,那帝王般的氣勢,唬得眾人都不敢輕易上前。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