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雎繼續說道:“那天晚上,我們的貨物裏,還有一個年輕的女孩,十八歲,就已經長成了絕色,隻看一眼都讓人難以忘懷。
“那個女孩端莊大方,明媚無比,一看就知道是有錢人家的女孩。當時我都想好怎麽利用她賺錢了,她一定可以為我們賺得盆滿缽滿,那張臉,太優越了。”
薑近晚覺得,他的話語很快說到自己身上了,她靜靜地聽著,不做聲。
五年前的真相,或許馬上就要在她麵前展開了。
“就是那樣一張清純絕色的臉,讓大家都沉浸在她的美貌當中,就連大哥也是。結果誰能想到呢?她居然舉起槍,把子彈打入了大哥的腿上,大哥很快就被警方製服了。”
薑近晚:“……”
原來,她曾經也是這團夥裏的貨物之一。
本來以為牧雎會說點其他有用的,結果發現他說的都是她所知道的。
“所以,之前你讓他們去和那些貨物產生糾葛的時候,我阻止了你,就怕重蹈覆轍。看起來越是無害的東西,很可能毒性最強,一擊致命。”
“是啊,而且那個女孩當時被下藥了,你知道嗎?誰知道她居然那麽烈性。”牧雎嗤笑道。
薑近晚道:“那也不是她一個人的能力,是多方的勢力集合在一起,才把我們打得那麽慘。”
牧雎“嗯”了一聲:“現在我們又被盯上了,三妹。”
他的語氣帶點感歎的意思,好像這次要殞命於此了。
他起身給薑近晚掖了掖被子,“你好好休息,明天我再來看你。別怕死,二哥一直陪著你。”
薑近晚:“……”要死隻能是你去死。
……
此時,薄肆待在酒店的書房裏,他在回憶下午的行動。
下午和他一起行動的人,是他的朋友,在警方工作。
結束行動之後,朋友韓炎問他:“你的槍法我一直知道的,當時為什麽打偏了?就因為她彎腰摘高跟鞋?
“以我對你能力的認知,她負傷逃跑,你補上第二槍的時候,也完全可以把她打中。”
薄肆眸子裏一片深沉,他當時說的是:“我扣下扳機,和她彎腰摘高跟鞋的動作是一致的,臨時改變不了方向。”
這是真話。
至於為什麽第二次打空了,因為他在扣下扳機的時候,腦子裏回蕩的是她的眼神。
那眼神,震驚、難過,好像他是個負心漢,徹徹底底地把她傷害了。
其實原本夏攬月不管是怎樣的反應,都無法掀起他心上的漣漪。
這個團夥的老大之一,向來是警方要捉拿的罪犯,他這次是協助警方完成任務,也是了結五年前的惡因。
要麽這個女人永遠待在牢裏,要麽她永遠埋於地下,這樣,她永遠不會和薄小尋有交集。
對他來說,第二種方式最好。
反正捉拿這種罪犯,如果對方反抗,當場殺死屬於立功,而不是犯罪。
但是那個眼神……他當時為什麽就心悸了呢?就打空了呢?
薄肆簡直無法原諒自己當時的行為。
五年來,他都想著讓夏攬月徹底消失,今天的機會那麽好,他居然放過了。
就因為臨別的那個眼神嗎?
至於最後那一眼,夏攬月和他說的話,雖然沒有發出聲音,隻是唇語,但是後來破譯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