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近晚微笑:“說什麽傻話呢?魏辛老師是鼎鼎有名的書法家,我寫得不如他,不是很正常嗎?”
聶伊嘴角猛地一抽,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薑近晚話鋒一轉,語氣陡然變得淩厲。
“但是如果我的書法作品,可以以假亂真,那你就得好好接受我們家大小姐對你的教育了!”
聶伊單手握成拳頭,“好啊,我答應。但是如果不行的話,你得承認自己隻是個花瓶。”
薑近晚笑了:“可以當花瓶,至少我有美貌。你如果想當花瓶,那就隻能想著。”
“你!!!”
最後一塊點心吃完。
薑近晚看向薄雲間。
“我相信晚晚的能力,她說行就肯定行,姐你讓開!”
薄雲間壓低聲音說完,直接把她姐姐給推開,然後在旁邊的長木桌上,給薑近晚鋪好筆墨紙硯。
這實木的長木桌,平時是用來吃茶看夕陽吹風的,周圍都是綠植花叢,環境清幽雅致,現下恰好派上用場。
薑近晚看了一眼魏辛老師寫的內容,是北宋周敦頤的《愛蓮說》。
難怪是送給薄卷柏的書法,這個內容倒是很貼薄卷柏的性格。
她拿個小發帶把自己的頭發隨意地紮起來,接過毛筆,在上好的宣紙上,落下第一筆。
當她開始寫的時候,薄霧間仰頭向著天空,用手蓋住自己的眼睛。
她一生沒輸給過誰。
卻頻頻敗在聶伊這賤人的小心機裏。
今天還要被聶伊羞辱,她恨!
剛才還不如直接跑路!
沒教養就沒教養吧。
不做薄家表率那就不做表率吧。
總比拉著薄家四少夫人和她一起,在聶伊麵前輸得一塌糊塗要好。
以後,她薄霧間要徹底在聶伊這個綠茶婊麵前,抬不起頭來了。
恨啊,屈辱啊!
聶伊則雙手環臂,鼻孔朝上,卻沒有上前去看薑近晚寫字。
不用看,她都知道不行,薑近晚太年輕了,寫的字不可能和魏辛老師相比。
唯有薄雲間,比薑近晚大四歲,卻像個小迷妹似的,激動緊張地站在一邊,等著觀賞薑近晚的書法作品。
那可是魏辛老師啊。
薑近晚說臨摹就臨摹,太厲害了。
她完全地、徹底地、絕對地相信薑近晚。
薑近晚說行,那肯定行。
薄肆則站在一邊,目光緊鎖著薑近晚的容顏,以及動作。
她握著毛筆的動作,很溫柔優雅,蘸墨的動作幅度不大不小,但是下筆卻很有力度。
他看到《愛蓮說》這篇古言散文,一個字一個字地落在紙上,清晰,明了。
在她落下最後一筆的時候,傭人剛好又來催促了。
“二小姐,二爺讓我來問,您什麽時候把魏辛老師的書法作品帶過去?大家都等著要看呢。”
這已經是第三次催促了。
薄雲間道:“馬上來,馬上就來,如果我爸爸再催促,就說我還在馬桶上。”
女傭:“……好的。”
薄雲間又交代:“和我爸說的時候,用詞記得美化一下,文藝點。”
女傭:“……好的。”
女傭走後,薄雲間立即湊上去看,燈光下,那字跡橫撇豎捺,蒼勁有力,說不出的漂亮舒心。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