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找到了離車站不遠的一條街旁的一家旅館。走進旅館後,隻見一個約莫二十上下的姑娘正在前台低著頭做什麽,絲毫沒有察覺到我們的到來。
我拿出身份證遞到台上禮貌性道;“你好,給我們來三間房。”
那姑娘把頭抬了起來,在我們三人的身上打量了一番,然後才道:“好的請稍等,我查查看還有沒有房。”
趁著那姑娘為我們查房的間隙,我也悄悄地打量起這家旅館來。可能是由於好奇心的驅使,我每到一個陌生的地方首先要做的就是打量、觀察,也不知道到底觀察什麽?打量什麽?這似乎隻是一個習慣而已。
我抬起頭來,發現這家旅館的空間雖然不是很大,但是裏麵卻裝潢得堂皇至極,一盞日本進口的吊盞,十六個雞蛋大小的燈泡發出的色調各不相同。天花板上,不知是貼紙還是什麽?竟然是一幅美輪美奐的山水畫,那幅山水畫正是享有美名“甲天下”的桂林山水。
在山水畫的左下角處還有兩豎文字,恐怕是對那幅畫的表達文字。我定眼看那畫中的山水,發現那畫中的線條極其的流暢,該誇張的地方不省,該省的地方不誇張,極其接近自然,我想,那幅畫可能是出自某位名家之手。
正在我靜靜的打量著頭頂上那幅畫時,小爺和相蘭似乎也注意到了我的異樣,便跟我一樣抬起頭來。
“哇,好美呀。”相蘭看到那幅畫後不禁叫出聲來。
我收回目光看著她,說:“相蘭,等我們做完這件事,我陪你來這畫裏玩上一段時間好麽?”
相蘭一聽立即興奮地拉著我的手問:“真的嗎阿峰?你真的願意陪我來這裏玩上一段時間?”
我對她鄭重地點點頭表示肯定。相蘭見我點頭當下更興奮了,還伸手跟我拉起了鉤鉤。
正在我們倆高興之際,小爺突然噴了我們一口,說:“呸、有什麽了不起?”
相蘭一聽他這話就不高興了,她翻起白眼說:“這可是世界上最美麗的風景區之一,你這土包子懂什麽?”
小爺見相蘭有些不高興,本想反駁她可又於心不忍,便極其小聲的道:“是,我是土包子,那阿峰不也是土包子?”
雖然他的聲音很小幾乎讓人聽不見,可是還是讓相蘭大概的聽清了。相蘭正想張口說什麽卻被那服務員給打斷了。
那服務員麵帶無奈之色道;“不好意思老板隻剩下兩間房了,要不要?”
我正準備尋求相蘭他們的意見,誰知小爺色色道;“要啊怎不要?我跟相蘭睡一間,你一個人睡一間,湊好。”
相蘭翻了他一個白眼,然後狠狠的踩了他一腳,直疼得小爺的臉抽搐。
“誰要和你睡?臭男人,你們倆睡一間我一個人睡一間。”說完後就拿了鑰匙上樓去了。
小爺見她上樓了但還在她身後嚷嚷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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