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連柳殊身後的古樓眾人,都被嚇了一大跳。
他們從來沒有見過這般場景,更加沒想到,柳大師發起狠來,居然這麽恐怖,直接單槍匹馬就讓對方幾十號人都不敢逾越半步。
夏知鳴也呆著不動。
柳殊動手,連半句多餘的話也沒有,幹脆利落就打出了一片凶殘的現場。
剛才還囂張跋扈的那群人,現在都像孫子一樣龜縮著。
夏知鳴內心自然有種狠狠地出了一口氣的感覺。
柳殊將鋼管扔在了地上,走過去給夏知鳴解開了繩子,看見夏知鳴身上的傷痕,柳殊眉頭一皺,“二哥,你身上的傷,都是哪些人造成的?”
柳殊又想動手了。
“沒什麽,他們都躺在地上了。”夏知鳴生怕柳殊再來一波暴力美學,連忙開口,畢竟眼下這場麵已經有些難以收拾了。
“荒唐!荒唐!”這時,老人家們反應過來了,林永壽憤怒無比,拿著拐杖,指著柳殊,氣得身子在發抖,“光天化日之下,持械行凶,你,你簡直目無王法!”
柳殊視線冷眯地盯著林永壽,忽然地,柳殊將已經扔在地上的鋼管重新撿了起來。
見此一幕,林永壽等老人家下意識地後退了幾步。
“持械行凶?”柳殊笑了,“我沒記錯的話,這玩意應該是你們帶來的吧,持械聚集,毆打他人,違禁抓人,我隻是路見不平,見義勇為而已。”
“一派胡言!”林永壽怒斥,“我們平縣的文物愛好青年人,隻是給羊城古樓一個小小教訓,隻要羊城古樓離開平縣,自然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
柳殊將鋼管扔到了林永壽的腳下,“老人家說的振振有詞,想必現在也是熱血翻湧,不如將武器撿起來,跟我決一死戰,隻要打贏我,你說的都是對的,不然……你都是在放狗屁!”
林永壽氣得捂住了胸口。
在平縣,從來沒有人敢這樣跟他說話。
柳殊不怕事情鬧大。
由始至終,被打的是夏知鳴,動手的是柳殊,跟遙林寺和古樓都沒有扯上直接的關係,他不介意跟這些人鬥一鬥。
反正不能白白讓夏二哥受了委屈。
不然的話,他回去怎麽向媳婦兒交代。
“還有,我現在懷疑,這群人是黑社會,打著文物愛好者的旗號,肇事行凶。”柳殊淡淡地開口說道,“我建議,應該將他們都抓起來,然後順藤摸瓜,查出他們背後的人,瓦解黑惡勢力,這才是真正的為平縣辦事,老人家,這件事,不如就交給你了。”
如果不是有人扶著,林永壽已經雙眼一黑昏迷了過去。
這該死的家夥,真的一點也不將平縣林家放在眼裏嗎?
關鍵是,他剛剛的那一股狠勁徹底震懾了全場,現在沒有人敢衝上去對他動手。
林永壽顫抖了一會,指著柳殊,“你……滿口胡言!”
“我可以證明給大家看,這幾個人,根本不是什麽文物愛好者。”柳殊轉身走開,過了一會,柳殊重新回來,他的手裏,拿著一隻沾滿著泥土的碗,徑直走向了林木森。
林木森看著柳殊的眼神充滿著痛苦,趴在地上,強忍著劇痛想要後退。
“你剛才說,你是個文物愛好者?”柳殊微笑,“我考核你一下,如果你答對了,今天這件事,我自願負全部責任,反過來,你答錯的話,就證明你在打著文物愛好者的傘,做別有用心的事情!”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