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不是提到過嗎?
這位叫上官讓的容貌,是那種,嗯……看多了能讓人做噩夢的那種。而他容貌之所以會讓人這麽印象深刻。其實主要原因就在於他的臉上受的那些傷,所留下來的傷疤。.伍2⓪.С○м҈
也就是這上官讓平時都戴著半拉麵具,將最嚴重的那部分給遮住了,要不然,怕是早就有人喊鬼叫魂了。
“倒也沒什麽不能說的,”上官讓下意識的摸了一下他戴著麵具的右臉,繼而故作雲淡風輕道:“這是當年在受訓的時候,誤觸了機關所留下的傷。”
原來如此。
這不差不多就對上了嘛。
在暗衛營的時候受的傷,這種程度的傷,當時應該差不多能要了他半條命。所以對上官家心有怨恨,不足為奇。
而那位武皇後,由於一開始沒有可用的人手,在還是昭儀的時候,就沒少施恩並州家鄉方麵的人。
要是並州文水的就更好了。
而這上官讓又恰好是並州文水人氏。
同時從之前上官羽所觀察到的他的反應可以判斷,此人要麽就是準備去接觸那位武皇後,要麽就是已經接觸了。
所以……接下來還用說嗎?
遊戲之中某副本裏他的穿著身份就已經說明了一切。
因而上官羽要殺他,他不冤啊!
話說,那邊的那位明二公子也等急了吧。
既是如此……
“對了,”上官羽又親自為自己斟了一杯酒,繼而再次開口道:“讓護衛聽說過梅花內衛嗎?”
“梅花內衛?”上官讓聞言微微一愣,顯然是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
“瞧我這腦子啊,”上官羽也反應過來了,自嘲的笑了笑之後,繼而道:“這是永隆二年改製後才有的名字,現在的話,應該叫……錦繡吧!”
錦繡!
簡簡單單兩個字,讓上官讓的麵色瞬變,甚至失態到連酒杯都沒有拿住,直接掉落於身前。
不過顯然此時他已經沒有心思顧忌酒杯什麽的。
麵色幾變之後,終於開口,聲音之中再無一絲恭順道:“二公子是怎麽知道這個名字的?”
“這重要嗎?”上官羽笑容不變道。
“很重要!”上官讓以一種冷的可怕的語氣道:“這甚至關乎二公子的命!”
此話一出,使得本身就察覺到不對的謝七五、和書童三九二人的麵色瞬變,並第一時間準備擋在上官羽的身前。
對此,上官羽倒是不慌不忙,反倒是依舊雲淡風輕道:“讓護衛這是要……弑主嗎?”
“不,是良禽擇木而棲!”弑主的名頭可不好背,上官讓當然不會承認。
“還不都一樣,”上官羽嘲諷的笑了笑之後,繼而一臉認真的道:“本公子這裏要提醒一下讓護衛,這背主負恩者,人之首惡,依照大離律,本公子可是有權直接打死的!”
“死!搞不清楚狀況的是二公子你吧,”上官讓冷笑道:“你我現在可是孤舟之上,要死,也是二公子你們死!”
“是嗎?要不然……咱試試?”
說著上官羽便打了個奇怪的手勢。
緊接著還不等上官讓這裏搞清楚怎麽回事,眼睛的餘光便捕捉到一道璀璨之極的光,正以難以想象的速度在的視線之中放大!
然後也不等他有所反應,他的整個頭顱就這麽爆裂開來!
“……不送,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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