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海,我不管,今天你必須討個公道回來,我們的兒子不能白白受人欺負,絕不!”
向德海道:“我會去找歌橈,讓他給我一個說法。”
莊綠蓉一聽是去找歌橈,又不幹了,說道:“不行,不能找他。”
向德海朝她看來。
莊綠蓉說道:“你去找歌橈,他無非就是動用學宮律規懲罰一下那個泥腿子,不痛不癢的,有什麽用。
不行,他讓我兒子斷手斷腳,我也要讓他斷手斷腳,你親自去找他,去把他手腳折斷。”
向德海覺得不可理喻,皺眉說道:“我說了,這裏是學宮,我不能亂來。”
“那怎麽辦?真的要這麽算了?”莊綠蓉眼睛一紅,又大哭了起來,“我的命好苦啊,嫁給了你這麽多年,動用娘家的一切力量幫你爬到如今的位置上,現在隻是讓你幫給我們的兒子討回個公道,你都不肯。
你怎麽這麽狠心啊,我的命好苦……”
哀哀戚戚一大堆話,好像辛酸得不行。
向德海臉色陰沉,不願再聽這些,揮揮手道:“行了,我沒說不管。”
莊綠蓉稍微收斂了一點哭聲,問道:“你要怎麽做?”
向德海道:“我不好動手,不代表別人也不能動手。他會去找個老師來弄他。”
莊綠蓉問道:“那些老師敢狠手?”
向德海輕哼一聲,“隻要錢給到位,有什麽下不了狠手的,放心,我已經有人選了。”
莊綠蓉道:“那你務必告訴那人,必須要讓那泥腿子比我兒子還慘才行,不然,我絕不會善罷甘休的。”
向德海嗯了一聲。
看到向德海答應,莊綠蓉才又看向自己的兒子,“晉兒,你放心,娘一定給你報仇。哼,一個低賤的泥腿子也敢太歲頭上動土,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焦牆看向報仇心切的舅媽,還有開心不少的向晉,不知該不該提醒他們:向晉吃了一顆毒藥,還沒解藥呢。
……
李靜安回到宿舍,本想繼續睡覺,但一轉頭,卻發現數博倫竟然也在床上。
隻是,隱約地他聽到一些聲音,好像是在抽泣。
李靜安搞不清是什麽狀況,但也不想自找麻煩,便沒有理會。躺在床上,就打算繼續睡覺了。
但這時,門口突然進來了幾個人。看其衣著,顯然不是尋常子弟,而且其神態,也有些趾高氣揚、盛氣淩人。
那些人直接進入寢室,看到李靜安也在,微微一愣,不過很快便把視線放在了數博倫的床上。
“數博倫,跑得挺快啊,你以為你跑得了和尚,跑得了廟?還在裝睡,給我起來。”
當先一個少年一把將數博倫的被子掀開,又一把扯住數博倫的肥腳,將他往床下拉。
數博倫大驚,嚇得直接哭了起來,但還是被人拖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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