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烏木回來,周宴與林杏這才放下了心。
承恩寺一事波動太大,林杏捏了捏眉心,簡單梳洗後便躺在了榻上。
當夜,烏仁圖索的確動手了,但目標卻不是烏木。
也並非林杏周宴之中的任何一個人。
紅衣是被一盆涼水兜頭澆醒的。
水糊住了她的口鼻,紅衣下意識掙紮起來,她渾身因為這劇烈的刺激嚇得發起抖來。
“醒了?”烏仁圖索坐於紅衣麵前,見紅衣茫然的睜開雙眼,輕笑著拍了拍手,“我隻是讓你們將這位姑娘叫醒,誰讓你們如此粗魯,瞧她臉上的水珠,還不快給這位姑娘擦幹淨了?”
紅衣怔怔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忽的,一抹濕漉漉的白猛地覆在她的臉上。
毛巾被浸濕,呼吸口被堵住,紅衣好似被人一頭按在水中,有水被她吸入,肺部傳來難以言說的灼痛。
很快,毛巾被人拿起,紅衣大口大口的呼吸著這來之不易的新鮮空氣,終於徹底清醒。
她警惕的看著眼前的男人:“烏仁圖索。”
“認出我來了?”烏仁圖索仰躺在椅子上,一副狂妄不羈的模樣,他微微上前,捏著紅衣的下巴,“姿色倒是不錯,你是那個趙頡的小相好?”
紅衣的下巴被烏仁圖索大力鉗製著,他仿佛早有經驗,不帶紅衣做出反應,就已經卸了紅衣的下巴,他眼神中帶著些許戲謔:“我聽說你們中原女子都非常看中個人清白。”
話音剛落,四個身材魁梧,約有紅衣兩個大的男人緩緩上前,他們麵色淫邪,死死的盯著紅衣的身子。
目前的情況乃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烏仁圖索與身側幾人全都身懷武功,紅衣雙手雙腳被綁,下巴脫臼,尋死不能,求生不得。
紅衣幾乎是瞬間就判斷出如今的局勢,她身子不受控製的發起抖來。
“害怕嗎?”烏仁圖索重新回到座位上,輕笑道,“畢竟是個女子,我給你兩個選擇,也免得別人說我欺負你。”
烏仁圖索伸出手指:“一,如今烏木與周宴結盟,對太子和我不利,我要你將他們的行動傳遞於我,我可以將你送回趙府。”
“二……”
烏仁圖索不說話,隻掃向身後的四個男人。
“你們動作輕些,上次的女人不過隻三日就死了,這個身板薄些,你們留她一口氣,讓她見見那個小相好。”
卑鄙,無恥!
紅衣眼神中帶著恨意,四個男人上前一步,紅衣閉了閉眼,麵色痛苦。
“將她的下巴裝上。”烏仁圖索的近衛上前,將紅衣的下巴合上。
“選吧。”
紅衣道:“我選一。”
隻要能見到趙頡,隻要能見到林杏。
隻要如此,他們定然是有方法的。
紅衣心底隱隱燃起希望,盡管烏仁圖索定然會選擇什麽方法讓她效忠於她。
無論是毒藥,還是蠱蟲。
林夫人一定可以將她從苦難中解救出來。
鼓掌聲響起,烏仁圖索站起:“你們中原人有句話,叫識時務者為俊傑,紅衣姑娘,你是個識時務的人。”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