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看著我做什麽?”紅衣眨了眨眼睛,“這件事情很奇怪嗎?”
奇怪,當然很奇怪。
林杏打量著趙頡,又看了眼紅衣,像是在詢問趙頡與紅衣這是什麽時候發生的事情。
然而趙頡也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並不清楚,他納罕的指了指自己:“你是要我……?”
“對啊,不是你還能有誰?”紅衣看了看趙頡,忽的雙手攀上趙頡的後頸,“趙頡,你該不會是看到烏仁圖雅在這裏,不想要承認和我的關係吧?”
趙頡沉默了,他實在不知道應當如何回答紅衣,隻能清了清嗓子:“沒有這回事,我隻是……”
“那你還不快將我抱至榻上。”
紅衣冷哼,竟然直接跳至趙頡懷中。
烏木有些不自然的輕咳一聲,對趙頡道:“既然趙公子有事,我們也不多加打擾,就先行離開了。”
“哎,不是,娘,我……”眼見著林杏幾人就要離開,趙頡也不敢輕舉妄動,隻能求助的看向林杏,然而林杏嘴角噙著笑意,一副看好戲的模樣,頓了頓,趙頡隻得拉住烏仁圖雅的袖子,“烏仁姑娘,救我!”
烏仁圖雅含笑轉身,眼底卻是不可觸及的涼意:“你們小兩口之間打打鬧鬧,與我有什麽關係?我怎麽救你?”
烏木下意識看了眼烏仁圖雅。
烏仁圖雅斂起情緒,隻道:“既然是你自己惹下的風流債,那你就自己去還。”
“不是,我怎麽就風流債了?我與紅衣清清白白,你難道還不清楚嗎?”趙頡有些著急的解釋道,他將身上扒著的紅衣遞給春眠,眼看紅衣還要說些什麽,趙頡忽的捂住她的嘴巴。
紅衣定然是不太正常,趙頡雙指並攏,猛地點在紅衣穴位上。
總算是安靜了下來。
張羅著將紅衣送回屋中後,趙頡這才抹了把冷汗,對林杏不滿道:“娘,您方才怎麽一句話也不說?”
“我與紅衣如何您不是最清楚的麽?眼下烏木與烏仁圖雅姑娘都在這裏,你倒是看起了我的笑話。”
趙頡有些懊惱的揪了揪頭發,礙於烏仁圖雅和烏木都在這裏,趙頡又迅速冷靜下來。
對烏仁圖雅和烏木歉意的笑笑:“不好意思,讓二位看了笑話,紅衣平時並不這樣,可能是因為傀儡衝撞了紅衣,所以才……”
烏仁圖雅輕笑:“想不到傀儡還有這樣的功能。”
“紅衣素來很是守禮,不會輕易對我做出逾越之事。”趙頡嚴肅重申,“紅衣經曆了什麽尚且不知,我們還是不要妄下猜測的為好。”
“她體內的好像並不是蠱蟲,北羌的蠱蟲與下蠱者心意相通,下蠱之人討厭誰,蠱蟲就會討厭誰,方才我用血來做引子,但紅衣並沒有什麽反應,應當是……”
烏木冷靜道,“若是傀儡,方才就應當消散,她莫不是被催眠了?”
“催眠?”林杏曾經聽過這個話術,催眠會潛移默化的改變人的想法和記憶,紅衣那樣,應當是將趙頡當做了夫君。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